徐老头:……
江长天:……
这名字起的是认真的吗?
吃过饭徐老头自告奋勇的去洗碗了,江长天在院子里继续练习走路。
要是进书院的话他想尽快能不依靠拐杖独立行走。
林舒云在房子周围溜达了一圈天就黑了。
日落而息。
夜已经深了,江长天辗转难眠翻了好几个身。
林舒云侧过身体看他,“相公,你睡不着吗?你在想什么?”
江长天以为她睡着了才翻身,没想到她还醒着,立马僵住了身子不动了,哑声道:“没想什么,太热了。”
他是正常男人,夏日又燥热……
“哦,可惜没有多余的床,不睡在一起就不热了。”
林舒云想了想,“明日去镇上,找我大哥再做一张床。”
她也觉得不舒服,美男躺在旁边只能看不能吃,憋屈。
听见她的话,江长天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一样,“
睡觉吧。”
她不是林云娘,和他也不是真夫妻。
他迟早要离开这儿回到他该去的地方,他在胡乱想什么。
江长天心底苦笑一声,闭上了眼睛。
梦里他被人绑在柱子上卸了一身傲骨。
……
……
次日林舒云自己去了镇上,家里没米面菜了,她要买东西。
正逛着呢,碰见杨大夫了。
“杨大夫,你也来买菜啊?”
杨大夫笑容有些尴尬,“张大娘有事今日没来,医馆也没病人,郑大夫也回家了,我就想着自己买些菜凑合一顿。”
郑大夫就是另外一个坐堂大夫,家就住在这镇上附近。
只有杨大夫,把医馆当家,医馆里还有个药童叫当归,是他收养的孤儿。
一个大男人买菜做饭确实是有些尴尬。
“林娘子,你相公的腿恢复的如何了。”
杨大夫岔开话题。
当然了他也很关心江长天的伤势。
他从八岁开始学医,行医三十多年,还从未见过腿伤成那样还能站起来的,这简直就是医学奇迹啊。
“好多了,每日靠着拐杖练习走路,还要多亏了你师父治好他的病。”
林舒云一边说着一边拿了一颗萝卜。
要不买个萝卜回去泡个酸萝卜吃?
脑子里刚有这个想法,一个头戴着帷帽的女子突然向着林舒云栽倒过来。
林舒云丢下萝卜把人抱了个满怀。
扑面而来的香气让林舒云短暂的眩晕了一下。
这么香,美人儿?
一旁的杨大夫职业病一下就上来了,“这……好端端的怎么晕倒了,不会是中暑了吧,快,快把人扶到医馆去。”
林舒云把自己的菜篮子递给杨大夫,直接将女子打横抱起,抱到了仁心医馆。
“怎么样?不是中暑吗?你都把脉把半天了。”
林舒云坐在一旁扶着这女子,女子一身素衣半躺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头上得帷幔依旧带着,透过轻纱隐约可见其容颜。
林舒云不是多事之人,杨大夫也很有医德,谁都没有去取头上的帽子。
“这,这好像是先天心衰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