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秀眉轻蹙,毫不客气地怼回去。“曾助理,你这臆想症也不轻。既然有那么多闲暇逸致,不如把这毛病给治了!”
“你!”曾梓言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语气不由地尖酸起来。“我该说你是思想单纯呢?还是蠢得足够清新脱俗的好呢?”
刘思思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回眸一眼,眸色冰冷。“跟你有关系?”
话不投机半句多,刘思思真的无意跟她争风吃醋,便转身想离开。
“在g市的那天晚上。”身后传来曾梓言的轻笑声,成功让她止住了脚步,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咯咯咯,咯咯咯。
曾梓言踩着她的恨天高,在大理石的地砖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可在刘思思脑里面,却成了一道危险的警示。
她睥住走至自己身边的曾梓言,冷声问。“你想说些什么?”
“嗤!早跟你说过,你跟他不合适。先不说你们身份悬殊,门弟不合。男人么,在外交际应酬,逢场作戏的事你能忍受么?”曾梓言嗤笑了出声,讥讽道。
“就这?”还以为她要说些什么,又是她故弄玄虚的把戏。刘思思敛眸,厌烦透了,反唇相讥。“你少费那心思,一天到晚的惺惺作态,不嫌恶心么?”
“呵呵。”曾梓言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点开相簿里的一张照片。伸出手扬在她面前,勾起红唇。“就知道你是蠢得清新脱俗,嫌恶心?那就乖乖地赶快退出,免得以后落得个男人不爱,公婆不疼的惨痛下场。”
刘思思直直地盯着她的手机屏,上面的照片解像度无比清晰。
男人眯着眼睛,脸色绯红迷醉的侧躺在床上,那张俊逸的脸不是林学东还会有谁?
而他的长臂,就勾搭在坐靠在床上女人的腰肚间。两人穿着的浴袍领口松散,可想言之,当时他们有多么暧昧,多么亲蜜。
这是怎麽回事?
“嗡”刘思思大脑一片空白。
一股寒意从心头蔓延开来传偏了全身,她的脸色渐渐泛白,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
她这个反应让曾梓言暗暗吐了一口浊气,很好。
收回手机,她的红唇微张,声音轻慢夹着讽刺道。“这就受不了?嫌恶心?还有人出招比我更狠的,你慢慢的就能看到,某些恶心的真面目了。这个圈子里,真不适合你这种蠢货生存。”
“刘思思,今天你或许是被这些贵公子的甜蜜攻势所迷惑,神魂颠倒,失去自我。毕竟,有颜有财,哪个女孩不怀春?是吧?”曾梓言眉毛轻挑,眼神阴冷。抱着双臂,在刘思思面前摆出一副不屑的嘴脸。“但是,你自己算是哪根葱?自己心里要有个度,别贪图虚荣,混过了头。他日,学东哥对你的保鲜期过了,一切就说不准了,你只会被他们扔出的一张支票给打掉。所以,趁还没深陷,及早明哲保身吧。”
刘思思完全处于怔愣中,她看着曾梓言一开一合的嘴。说出一堆她似懂非懂的话,怎么都听得不太清楚。
声音忽远忽近的,她开始感到轻微的眩晕。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稀薄,呼吸不畅。
“你闭嘴!”她扶着额,低喝了一声。
她此刻异常的讨厌,曾梓言那叽叽喳喳的声音。
“呵呵~,瞧你这德行,这麽一点儿刺激就受不了?真想快点儿看看,当你知道他背着你干的那些糟心恶劣的事儿,你又会如何?”她笑得猖狂,满口胡言,一脸的幸灾乐祸。
“哈哈哈哈~!”曾梓言干笑,瞟了陈美缓一眼。“刘思思,别怪我没劝告过你。有句话怎麽说来着?”
陈美缓抱臂,神助功一样的说。“攀得越高,坠下得更快更伤。”
“话是这麽说来着,可总有人愿意勇闯深潭,非得要图个粉身碎骨!啧啧啧,可怜又可悲。”她就是要找刘思思不痛快,她要一点一点粉碎她的豪门梦。
后来那两个人离开洗手间后,刘思思仍然木讷地呆站在原地。好不容易被杜镇涛疏解开的郁闷,又重新缠绕上自己的心。
g市的那一晚倒底是怎样回事?明明自己亲耳所闻,现在连照片都有了……。
女人的直觉,让她不得不重新正视它。
可越是去想,刘思思好不容易重建起来的信心,就越被一一击溃,慢慢地覆没。
对这段婚姻生活的美好憧憬,对自己的能耐都开始起了怀疑。以至于让她几乎自动屏蔽了,林学东曾跟自己说过的话和承诺。
他们那些贵公子即便有了家庭,在外彩旗飘飘的,可说是寻常不过的事了。自己又凭什么独得林学东的专宠?又有什麽本事留得住他?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该怎麽办?
她忽然对自己毫无信心了,她有什麽可以依靠的?靠那一纸的婚书吗?
只要他厌恶了,不想要继续了,还不是签个字的事儿啊?
呵呵,难怪连他爸都呵斥说婚姻不是儿戏。言下之意是不是只要不结婚,他想怎么玩都没意见?那自己现在又算是什麽了?
哎!好烦呐!
刘思思打开水龙头,掬起水朝脸上轻泼,企图让清凉的水使自己冷静。
她现在有种困在了迷网中的错觉,明明林岚提醒过她要小心曾梓言,明明自己决定了相信林学东。
但该死的,她就是被那张照片吸了心魂,像抹不去的阴影深深地印在脑袋上。
曾梓言说有人比她还恶心,那会是谁?
她接受不了林学东一边跟她款款情深,转身又与别人亲亲我我。她该怎麽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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