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用脸磨蹭着秦於隐的胯下,然後张开嘴含住,象是在玩似的舔弄,直到感觉它在嘴里挺动。
红莲抬起望着秦於隐,眼里象是什麽都没有,又象有着无限风情,他跨坐在秦於隐身上,抬起腰一点点将刚才还把他搞的哭叫的东西吞进下面的小穴。
完全插入的时候,红莲象是享受似的闭着眼睛呻吟,他扶着秦於隐的肩膀的手在颤抖,几乎没有多少力气,秦於隐只好伸出手将他抱住。
红莲半睁着眼,象没睡醒,对着秦於隐微微笑,下巴还有他没有吞下的透明液体,看起来淫乱又煽情。
“汪……汪汪……”他探出舌间在秦於隐的嘴唇上轻轻一舔,表情象只可爱的大狗。
如果这时候还能压抑住欲望的话,秦於隐就不是秦於隐了,他将红莲整个人抱在怀里,然後控制着节奏,自下而上的贯穿着红莲。
红莲放荡的呻吟着,不过调情的话统统变成狗叫,破碎而呜咽。
秦於隐的怒气已经被他撩拨的只剩下掠夺,直到他最後一次在射在红莲体内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玩的太过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红莲浑身酸软,勉强睁开眼睛肿肿的眼皮,身上依旧只有一条薄被,不过应该已经洗过澡,身上没有粘粘的感觉。
“啊……”边呻吟边费力的转过身,看着旁边模糊的人影。
“醒了?”秦於隐放下手里的书本,“饿不饿?”
眼睛酸涩的很,虽然动一下身上都象被车碾过一样,可还是不得不抬起手揉了揉,“今天的工作呢?”
“休息。”皇帝最大,他说要休息,谁敢强迫他,“饿不饿?”
眼睛揉过之後果然好多了,看东西清楚了很多。
红莲掀开被子,用力咬牙才让自己没有叫出来。
屁股一定受伤了,好疼……
“你那里流血了,我帮你上过药,最好不要乱动。”
“谢谢陛下,没别的事我退下了。”
秦於隐眯起眼睛,看着红莲逞强的背影,身上没有丝毫遮蔽,健康的肤色上是昨天留下的痕迹。
又是那种饥饿感,连带的肚子里升起一股怒火。
你就那麽不愿意在我的床上躺着,明明都躺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弃夫一样的话秦於隐是说不出口的。
红莲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站稳,就听身後的秦於隐说,“我们打个赌吧。”
22心意难测[]
红莲没有立刻回头,先是把不远处椅子上的衬衫披到身上,才回道,“皇帝陛下想打,那就打。”
“我问的是你,不愿意就算了。”
原本想站着把裤子穿上,但是以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勉强,“我可以坐在椅子上吗?”
秦於隐再一次眯了眯眼睛,他在压抑自己的怒火,说到底还是不希望自己象昨天那样伤了红莲,连他都觉得一整天下盘虚浮,红莲到底是忍着怎样的痛苦站在那里的。
“别不识好歹。”
“是,那就打吧,打赌吧,我可以坐在椅子上吗?我不想这样光着下半身站着,可以吗?陛下。”
秦於隐呼出一口气,扬了一下手,红莲才在椅子上坐在,慢慢的坐在椅子上。
看的出来红莲对秦於隐的提议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是在附和他罢了。
“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出禁龙城!”
红莲拿着裤子的左手抖了一下,裤子差点掉地上。
秦於隐笑了,他知道这个对红莲来说是无法逃避的诱惑,他也掀开被子下地,朝红莲慢慢靠近。“还可以让你在玉书中除名,放你自由……你可以回家,见你想见的人,做你想做的事……”
走到红莲旁边,曲起膝盖,轻手帮红莲把裤子穿上,还体贴的系好腰带,“如果是我赢了,我一样给你特权,允许你每个月三天休假,可以单独出禁龙城,这样你还是可以在外面见你的家人。不过单独出扈京就不可以了,怎麽样?”
红莲专注看着秦於隐,他想从秦於隐自信的笑容中看出他这麽做的意图。
秦於隐绝对不会这麽好心,这一点在五年前红莲就知道了,面前这个年轻的帝王,是他世界上最大最大的仇人,不遗余力的践踏他的自尊,剥夺他作为人的资格,红莲实在不清楚秦於隐还想从他这里得到什麽。
秦於隐心情变好了很多,甚至捧起红莲的脸,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狠狠嘬了一口,“我要你的心!”
“那东西,早就是陛下您的了。”
秦於隐摇了摇指头,早就知道红莲不会那麽轻易相信他,如果今时今日红莲还学不会对他设防,他才会觉得奇怪。“在我们两个的时候,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红莲撇了一下嘴角,没有说话。
“期限是三个月,我会让你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真心的,爱上我。”
红莲耸了耸肩膀,“我现在就爱着您。”
秦於隐用食指堵住红莲的口,“别装傻,我是认真的,所以你也要认真的回复我。”
红莲低头扣衬衫的扣子,那模样换做以前一定会让秦於隐生气,但是此时红莲的手却抖的很厉害,扣子系了半天都没有弄好。
“陛下您高兴就好。”
秦於隐心情愉快的推开红莲的手,帮他一一把扣子系好。
“没关系,等你到你愿意答应的时候,我们再开始赌约,现在的你一点也不有趣。”
秦於隐故意暧昧的靠近他,嘴唇靠近红莲的耳朵,声音沙哑的让人觉得心头发痒,“为了让你相信我是认真的,从现在开始,在你愿意之前,我不会和你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