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发弱,细细的高跟鞋,几乎要支撑不住。
呼出去的每一口气,都带着灼烧的热气。
赵坚忙着去交际上来的合作商,不在身边,香秀女士一下场就离开了。
万汇正式进入国际视野,她不能出现一点形象失误。
中药的事情,只能她自己知道。
连赵坚,她都无法信任。
不过,她已经让安秋溪来接她了,车停在后台的小门外。
再坚持一下,只要走到小门,就好了。
高跟鞋一步一步,药性却越来越强。
眼前突地一黑,软倒在前面男人的怀抱。
时贺林轻轻叹了一口气,把她垂下来的发丝别到耳后,雪白的耳垂,上面的玫瑰红宝石耳钉格外刺眼。
他眸色渐深,伸手,粗暴地扯下来。
丝丝血迹渗出来,米粒大的血珠挂在上面。
时贺林满意地笑了。
他俯身含住她耳垂,仔细将血迹吮干。
血的味道算不上太好,但却让他异常满足。
“怜怜,”时贺林低低呢喃,把她放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眸中流露出一丝怜悯,“好可怜……”
顾霜怜闭着眼睛,卷翘的睫毛落下来,唇上的颜色红的妖冶,脸色却异常苍白。
与刚才在台上光芒万丈的样子,截然不同。
脆弱,像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时贺林余光瞥见被打翻的水杯,匀了勾唇角。
单纯的怜怜,还以为他是曾经那个需要靠女人起家的,没有任何背景的男人么。
他下的药,不在水里,也不在杯子上。
而是在那个怜怜没打开的盒子上。
这种药物,是黑市上的禁药。
沾在香木制的物品上,能透过空气传播药性,而且只对女性。
被人吸入后,只需要闻到一点,就可以起效,并且随着呼吸,药效会越来越强。
而且,没有解药。
时贺林垂下眸子,手指颤颤,慢慢摸向顾霜怜的裙子。
“怜怜,老婆,今天我不动你。我就检查一下,最近你有没有乖乖听话,有没有接触坏男人……”
“砰!”
休息室的门被强行踹开。
时贺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倒在地。
拳拳到肉,而且招招打脸。
他狼狈地倒在地上,干咳个不行。
他明明动用贺家的力量,掐掉了后台监控,又撤掉了保安,还命令贺家保镖看守。
怎么,还有人闯进来?
他废劲地睁开眼,看清了来人,“呵……江家太子爷。”
回到贺家后,贺家的人给他讲解了燕城的权利结构。
江泽佑,相当于站在燕城食物链的顶端。
时贺林拼尽全力挣脱出一点空间,他捂着脖子,慢慢走到门口,上勾的弧度带着嘲讽。
“堂堂太子爷,正经人不干,非跑过来当小三,有意思吗?”
“费尽心思地讨好一个跟了我六年的女人,爽吗?”
江泽佑青筋冒起,他冷脸上前,揪起时贺林的衣领,不要命地打。
谢祁玉赶过来时,就看到的是这样荒唐的画面。
暴怒的江泽佑、奄奄一息的时贺林,还有昏倒在一边的顾霜怜。
全都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