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易感期和我有什么关系?花钱就能找到的oga,沈总还想一毛不拔来白嫖?”
沈知节落在身侧的手指用力捏紧,语气加重:“你以为我这么随便?”
“找前男友来过易感期,你可不就是很随便。”
“许南星,你有心吗?”沈知节眼眸赤红,愤怒低吼声里隐约透着苦涩:“你就这么想看着我去找别人?”
“我们分手了,你找别人不是正常的吗?我没有让你为我守贞。”
许南星一抬眼,对上沈知节凶狠的视线。
他正准备瞪回去,沈知节突然捧起他的脸狠狠吻下去。
许南星呜呜的挣扎着,但被结结实实的亲了一口。
“沈知节,你有病啊!”
“我确实有病。”
沈知节的声音太过平稳,让许南星擦拭双唇的手指猛地顿住,他下意识抬眸看过去,对上沈知节的眼睛。
沈知节自嘲的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卖惨?可事实上,我确实有病。自从和你分手以后,我就患上信息素依赖症。每一次易感期,我都要闻洋甘菊信息素的味道才能渡过。”
许南星感觉有一只手狠狠掐住心脏,他开始喘不过气。
“我说这些就是为了让你同情我,如果你心疼,那我就成功一半了。”
沈知节从不觉得在爱情里耍心机是卑鄙,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
“我为什么要心疼?你有病可以去治病,别想道德绑架我。”
许南星瞥过头,努力掩饰心里连绵涌来的疼痛。
他不想在沈知节面前表现出来,他更不想再重蹈覆辙。
“既然你不愿意陪我过易感期,那就让你的东西陪我过。”沈知节眼神邪气:“贴身衣服沾着的信息素比较多。”
“你就是个变态。”
许南星真想给他几拳,可惜打不过。
“你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也知道了。”
沈知节的态度让许南星有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他索性不再和这个无赖争辩。
“今天我约了小言,你别在这里碍事。”
沈知节:“行,我走。”
他来开包房门,很潇洒的走了。
“……”
许南星盯着房门的方向,害怕他再杀个回马枪。
但沈知节一直没出现,许南星放下心,看来无赖是真的走了。
他坐在椅子上等池言,只是屁股直接贴着裤子,有那么点别扭。
“该死的沈知节,大变态!”
许南星狠狠骂了一声。
推门而入的池言听到了:“谁惹我家南南生气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还不是你那个好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