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沐的腿被挽着抬到胸前,虽然并不挣扎却不由得有些紧张。他自是知道表姐喜欢用这姿势,但这也就是看着她操弄别人时有趣,真要到了自己挨操的时候,雨沐却还是觉得传统的更好些。
不过温雅非要这么弄,身为正室夫君他当然不会反对,于是配合地自己将自己的双腿抱紧了分开,让那根已经被操弄得有些粉红的硕大肉棒在双腿间毫无阻碍地挺着。
这样抱着腿挨操的姿势对女子而言可以坐得更深,但对男子看来却是颇为羞耻。而且如此有双腿挡着,在动情时也无法拥抱身上的人,多少也会让人觉得被爱人忽视。因此从前温雅如此操弄她这宝贝表弟的时候,也都得安抚一会再使劲。
但今日既然是扮演青楼恩客,她竟只是轻揉了一下雨沐那对白里透粉的玉卵,便对着那根又大又硬还控制不住溢着白乳的少夫肉棒狠狠坐下,直接让那肉棒有些斜斜的顶端触到了降下的子宫,而紧接着严丝合缝地按着子宫口往上顶到了最里面。
“嗯……”温雅穴里一下便被填得撑满,舒爽得轻叹出来。
然而再看抱着双腿的雨沐,原本端庄高贵的小脸上覆了一层泪,而那双泛红的丹凤眼已经半睁着失了焦,俨然是被操得半昏过去了。
若在以往,温雅还会给她这宝贝表弟留些适应的时间,但这次她却是一刻也没停地握着雨沐两只瘦削的脚踝,骑在他紧实挺翘的臀上用力起坐。
“呜……呜嗯……啊……”如此激烈的刺激,干得身下这貌美的少夫即使昏得意志不清,也不得不由着本能跟着节奏一下下紧绷腰腿。高高举着的两条修长腿被迫来回晃动,犹如两根玉竹被瞧不见的狂风所摧残着摇曳。
不过雨沐毕竟向来康健结实,即使是被这样狠操,也在被操出情欲之后渐渐恢复了神志,一边被骑得直轻喘,却也一边埋怨起心上人:“客官……太重了……呜……再这样……定要、定要罚钱……”
他并不了解民间贱籍小倌的命运,还当这是你情我愿的交易,表演要罚“客人”的钱呢。
“呸,贱货!”温雅觉得有趣,却也舍不得再狠操惩罚他,只是笑骂着在宝贝表弟的脸侧轻拍了一下,又在他挺翘的臀上打出一声脆响,“卖身就老老实实卖,你也敢提罚钱?”
“呜——”雨沐委屈地哭了一声,努力睁大眼想从一片朦胧的泪光里看清心上人的面容,“小奴……呜……小奴要死了……”
“要死了?”温雅伸手扼在他修长的颈上,并不用力却故意摩挲他突出的喉结,“老子花了钱,当然是操到你死为止。”
“呜呃……”雨沐有些喘不过气,整张漂亮的小脸都浮上了粉色,而被抬着抱紧的双腿间那根下贱的肉棒却是谄媚地跳了几跳,涨得更硬了,“客官……呼……客官操死小奴……嗯……”
见他这任人蹂躏的浪模样,温雅忍不住一手抓着他的脚踝一手轻按着他的喉结,又快又狠地连着坐了十数下。
她这过分的动作将雨沐干得双腿乱晃,白玉雕就般的脚趾都紧紧地蜷成一团,被情欲涨得艳丽的双唇张着,抑制不住哭叫得越来越大声:“呜……呜嗯……嗯、嗯啊——嗯啊——”
最终骑着他登上高峰的一瞬间,温雅却强行双手都握住他的脚踝,将雨沐两条长腿分开曲着使劲向上推,而在坐到最底下的同时俯身前倾,将他高潮时带上沙哑的哭叫完全堵在了唇间。
“唔……”雨沐在被操到顶峰时终于得到了心上人的吻,却是根本来不及享受温情便迎来了高潮的昏厥:一双哭得红肿的丹凤眼彻底向上翻去,双腿挣脱了温雅的把握,却是完全无意识地伸直紧绷着自己向上抬,而将那对鼓胀的玉卵里早已备好的一大股白乳尽数填进了深爱的表姐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