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疲惫。
紧赶慢赶终于和宋春庭同时到达六层,然而他们之间依然隔着银河般遥远的半个天井。
那遥远的距离仿佛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无奈。
“间谍”双手插进卫衣里,缩着胸、低着头,极其不想引人注意似的。
他的身体微微蜷缩着,仿佛在躲避着什么。
嗖嗖嗖捣腾着小碎步冲着“直达”电梯口遛过去,那匆忙的脚步如同一只惊慌的小老鼠。
刚走出拐角,他整个人猛地一惊,只见宋春庭正朝这边缓缓走来。
靠!走反了!
应该绕四分之三的路去背后跟踪她!
目标即将暴露,任务濒临失败,在那千钧一的零点零一秒中,间谍借助“地形”顺势潜伏。
他的身体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瞬间做出了反应。
转过身面朝售卖假、丝巾和帽子的柜台,一把薅起戴在模特头颅上的假,飞快呼噜了两下。
那假在他的手中如同一个救命稻草,他的动作慌乱而急切。
这时,柜台圆镜映照出宋春庭慢慢离开的身影,“间谍”这才呼了口气,慢慢放松了颈肩。
他的身体逐渐松弛下来,仿佛从一场紧张的战斗中解脱出来。
“先生,这是全真制作,不掉毛,不变形,在阳光下都不反光。”
见多识广的售货员没有流露出丁点儿歧视或疑惑,脸上带着甜美微笑问道。
“您是送人还是自己戴?”
“………………”间谍先生当即摘了墨镜,露出那双极其漂亮的眼睛。
那眼睛如同璀璨的星辰,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他恶狠狠瞪了她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然而对方不仅没接收到他愤怒的信号,反而像被他的美貌震撼住似的,极其兴奋地从柜台下取出一顶的大波浪卷。
“青木色更合适您的冷白皮哦。”
她压低了声音,神秘道。
“是和三层那家o裙店的特别联动款!”
“滚!”
“间谍”冷冷吐出这一个字,转过身滚远了。
谢二公子有生以来第一次……怂了。
前天晚上从青城山木头精的裙子底钻出来,他坐在地板上剧烈喘息了许久。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和那尚未从高潮中平复下来的仙女对视了几秒,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舔了一个女人的……那玩意儿。
啊啊啊啊啊!
他堂堂谢二少,竟然把嘴怼在了那里?
操啊!
还像个变态一样钻人家裙子摸人家大腿?!!
谢淮楼连漱口都忘了,当即红着脸爬起来,夹着尾巴一溜烟跑了。
他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那羞愧的神情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的脚步慌乱而急促,仿佛在逃离一个可怕的地方。
直到从拥挤的二环开出六环,在京津高上飙出将近o迈的野风,那狂风呼啸着掠过车身,如同愤怒的野兽在咆哮。
这狂暴的风才让他那仿佛灌满精液的废物脑子稍稍冷静下来,然后他意识到了两件事。
第一,他舔了……那里,以后都没法儿做人了。
一想到这个,他的脸上就涌起一阵燥热,心中充满了懊悔和羞愧。
第二,他把人家姑娘防盗门拆了,还没有给人装回去。
谢二公子捂着脸嗷呜一声滚回家,那模样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他躲在卧室里喝闷酒,试图借助酒精驱逐不堪回的记忆。
那一瓶瓶烈酒灌入喉咙,带来一阵灼烧般的感觉。
大丈夫顶天立地,舔女人算什么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