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息觉得自己何德何能可以跟崔鸣冶跳舞。
又何德何能可以跟着崔鸣冶走。
他在自己从未坐过的豪华车上,偷瞄旁边的人。
崔鸣冶一言不发,没有任何表情。
但他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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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息后来也偷瞄过崔鸣冶很多次。
他装作自己累得无法动弹,然后望着从旁边起身的崔鸣冶,无论是脸部轮廓还是肌肉线条,都是自己见过最好看的人。
姚息第一次觉得亲密接触不是什么痛苦的事情。
无论崔鸣冶跟他做什么,就连以往自己觉得过分的事情,如今他都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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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包括不给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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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息很绝望。
他每天偷窥到崔鸣冶手上有多少生意,哪怕只是这些生意的皮毛,都够凑他最后那笔钱了。
但他连一只中等价格的表都不愿意给自己买!
简直是一毛不拔铁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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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息跟着崔鸣冶去了一次他家的拍卖行,崔鸣冶跟一个漂亮的人打了招呼。姚息很聪明,从语调就判断出,这两人绝对有瓜葛。
他找机会在厕所跟对方见了面,开门见山地问,要怎么讨崔鸣冶欢心,怎么才能让铁公鸡多掏点钱。对方人很温和:“崔总很大方啊!他给我买了两辆车!”
“两辆?”姚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怎么做到的?”
“啊?”对方被他问愣了,“我,我什么都没做啊,就偶尔陪他去去宴会,极偶尔跟他睡一睡,平常就在他给我的房子里,看看书什么的。。。。。。”
姚息感觉自己要高血压了:“那你为什么要离开他?”
“是崔总提的,我不清楚原因,我当然舍不得的,但听说他对下一任跟我一样,也挺好的,有种相敬如宾的感觉。”
姚息晕倒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说极偶尔,是多偶尔?”
“大概一两个月叫我一回?而且也挺温柔的。”
一两个月一回。
姚息一天能干完他们大半年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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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息跑路了。
姚息偷了闻绪给崔鸣冶的药,跑路了。
如果能够查出这药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那他就可以拿来勒索崔鸣冶;如果什么都没有查出,那自己就单纯跑路吧。
没有人看得上的话,就找身价低点的人,看能不能想办法同时伺候几个;再不行,就去接一些可能会比较痛苦的活,反正这辈子快忍到头了。
云霄缆车明年就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