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这件事沈寒时完全是占据了主动。
沈知书摇尾乞怜,做沈寒时面前的一条狗。
……
当年。
在沈家老宅门口。
沈知书对沈寒时说:“人有人言,狗有狗道,既然你安心来我们家当狗,就得拿出一点态度不是么?让我看你这只狗懂不懂规矩。”
他坐在沈家大门的正中间,一个板凳上。
双腿劈开,一指胯下。
“想进沈家,从这里钻过去啊?”
他斜斜地睥睨着沈寒时,目光中有轻蔑,有鄙视,也有挑衅。
居高临下。
摆明了就是侮辱玩弄。
“对啊,钻过去啊。”
“钻我们少爷的裤裆!”
“对,不钻裤裆就不许进,从哪来,滚到哪里去!”
“小野种,给你点颜色看看,让你知道一下这家到底是谁说的算!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沈知书的一群狗腿子,在肆无忌惮的嘲笑起哄。
沈寒时伏下了身子,趴在了地上。
真的匍匐着,挪动着,从沈知书的胯下,慢慢地爬了过去!
周围的哄笑越来越响亮。
“懦夫!”
“哈哈哈,乞丐!”
“杂种就是杂种,就是这么贱!”
他们在肆意的侮辱谩骂。
在沈家大宅这样的豪门大户中,沈寒时是那么的渺小、卑微、狼狈、懦弱、耻辱。
但当时的沈寒时其实在笑呢。
他在积聚着仇恨与力量。
他会记住当时的每一个人,每一个白眼,每一声奚落,然后会十倍、万倍地还给他们!
今天你们把我当狗,明天我会让你们连当狗都会成为一件奢望而不可及的事!
你们会羡慕每一条狗。
因为你们的生活,会变得猪狗不如!
……
现在就是如此。
沈知书同样受到了胯下之辱。
他舔着沈寒时的鞋底。
摇着屁股献媚。
只恨自己没有尾巴。
无法表现得更加卑微。
但他却没有报仇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