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簪用力划过皮肤,留下的一道道红痕组合成?一个字。
犬。
她?在提醒怀七,别忘了他现在是谁的狗,没有她?的允许,他甚至没有自毁的权利。
陶锦握着金簪回去补觉,独留怀七一人站在窗前,欣赏无边夜景。
红月被她?咬的红肿破皮,陶锦也未理会,谁让小狗今日不听话。
翌日睁眼,男人跪在床侧。
见她?醒来,怀七低声道:“奴来侍奉殿下。”
“大早上你想如何侍奉。”她?不耐道。
怀七不是真?心?侍奉她?,他只是在试探,试探长公主是否察觉到?他昨夜心?思,是否会因此再度撤令。
陶锦对此心?知肚明,她?嗤笑一声,扯开怀七衣襟,见果?然是破了。她?将另一侧弄到?一样的效果?,怀七一言未发承受着。
陶锦看的十?分顺眼,她?未忘了昨夜所言,早膳后果?真?给怀七解开镣铐,让他和侍卫一起操练去。
她?问过李还,只要不用右手,这种适当锻炼有助于恢复。
犬类嘛,不能圈养在笼里,总要放出?去跑跑。
时隔两月,脚腕上的镣铐被解开,再没有一步一响的银铃声,怀七怔怔站在原地,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即便?没有镣铐怀七也跑不了,他早被一只无形的细绳拴住脖颈。
公主府内有专门?的校场,听闻殿下将一个男宠扔来训练,领头的侍卫长李令没忍住嗤笑出?声。
让一个弱不禁风只会花前月下的男宠来和侍卫一起训练,听起来就令人匪夷所思。
莫非是这男宠惹了殿下不快,这才想出?此招惩罚他,李令为此还特意去寻许少良旁敲侧击的打听,他该对这男宠是何态度,是随便?训练几下做做样子,还是真?的操练。
许少良听闻,只皮笑肉不笑道:“你自己看着办。”
李令疑惑不已,就在他离开前,许少良又?补充一句,“他可是你的老熟人,近来多惹殿下生厌。”
李令还没听懂,他只负责府邸外部巡查,连月苑都没进过,怎么可能认识殿下这位新欢。但他听懂了后一句暗示,此人多惹殿下生厌,那不就说明是想教训一下吗。
得了准信,李令心?间也有了底气?,直到?他看见那个一身玄色衣袍,气?质冷肃的男人时,李令才懂那句老熟人是何意。
几个月前,正?是他带队将怀七从青州绑到?公主府,一路上对怀七折磨不少。
他自将人送到?刑房后便?离开,回府后未再听闻后续,谁承想此人竟成?了殿下的男宠。
这是失宠了啊。
李令盯着怀七颈上的金链与小牌,率先嘲谑开口,“还是你有手段啊,才几日不见,竟爬到?殿下床上去了。”
怀七面无表情,一双黑眸冷冷扫过李令,犹如在青州山上一般。
李令瞧他这个眼神?就心?间来气?,装什么高傲,武功再厉害又?如何,如今不还是个废物,还是他的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