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叶云遥嘴角地笑容还没完全显露出来时,我便将可乐放回冰箱。
回头在叶云遥惊讶的眼神里,我平静地说:
“已经不喜欢了。”
叶云遥以为我在闹脾气,眉头微蹙。
“徐世琛,你没必要这样。我跟泽铭只是朋友,关系比白纸还白。”
我正准备说话时,手机响了。
“学弟!我找到之前二胡的曲谱了!”
社长的声音大到让一旁的叶云遥沉了脸。
3。
跟社长道谢后,我就挂断电话。
叶云遥看我的眼神,似乎我是犯了滔天大罪一般。
“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我怔了几秒后才开口:“跟社长一起玩玩乐器。”
她似乎被戳到痛点,情绪开始有些失控。
“你之前不是说好不再碰这些吗?”
我试图让她冷静下来,“我只是跟社长交流一下。”
我的解释让她更加生气。
“交流?多交流几次是不是就跟别人走了?”
“徐世琛,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说完她就摔门回卧室。
听着关门声,我低头苦涩的笑了。
我跟叶云遥都是学民乐的。
大学毕业晚会上,她为了高泽铭跟西洋乐的一个女生斗琴。
技不如人输了。
看着高泽铭失望的眼神,她便觉得中国乐器比不上西洋乐器。
我们在一起时,她就很正经地跟我说:“阿琛,我们要为未来的日子打拼,那些庸俗的东西,我们一起都放下好吗?”
后来通过大学同学我才知道她不过是这个东西让她在高泽铭那丢脸了,迁怒而已。
换做以前,叶云遥生气回房间,我肯定会放下脸面去哄她,求她原谅,无论她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直至她重展笑颜。
但现在我在洗漱完就转头关上客卧的门。
躺在床上时,我给社长发信息问:“社长,你之前提过的民乐团还缺人吗?我想去。”
没一会社长就回复一个激动尖叫的表情包,外附一条很兴奋的语音:
“阿琛,你终于想明白了,我都想铺个红地毯欢迎你了。”
第二天早上,我就给老板递交了辞呈。
老板挽留了很久,见我去意已决才放弃。
“小徐,你趁这个星期把手上的工作交接一下吧,今天有个中外乐团交流会,你带着实习生去学习学习。”
在我刚踏进乐团交流会的现场,远远就看见穿着一身西装拿着小提琴的高泽铭。
我扫视一圈现场,如无意外地在后台见到拿着一束鲜花的叶云遥。
她跟我说音乐都是庸俗的东西,但是高泽铭的每一场演出她都会去看。
我带着实习生采访了几个民乐团的演奏家就准备离开了。
“徐世琛!”
身后突然传来叶云遥的声音。
我回头不解地看着她。
“你们那个音乐杂志来采访,怎么不采访泽铭?他是现在国内最年轻的登上大殿堂的小提琴手。”
听着她声音里的自豪,不知道的以为是她自己得到这成就。
我面无表情,“我们杂志是中国民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