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凌夜望着谢莺眠。
谢莺眠皮肤有些黑,五官精致,尤其那双眼睛清澈明亮。
她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张扬的自信。
他不由得信了几分:“你能取出蛊虫?”
“能……”话到嘴边,谢莺眠改了主意,“才怪。”
“我只能暂时压制。”
她见过太多过河拆桥的病患。
治病时对她感激涕零,病好后翻脸不认人。
初来乍到,留一手肯定不会错的。
“吃掉。”谢莺眠递来一包药粉。
虞凌夜皱眉:“这是什么?”
“让你欲仙欲死的药。”谢莺眠道,“吃了它保证你舒服到天亮。”
虞凌夜:……
“本王不吃。”
“确定?”
“废话……”
虞凌夜话未说完,
谢莺眠将明晃晃的粗针刺进他的大穴上。
比刚才还要可怕上百倍的疼痛袭来,虞凌夜忍不住嘶吼出声。
“谢莺眠!”
“这就是你嘴硬的代价。”谢莺眠怕他疼死,将药粉塞到他嘴里。
虞凌夜被呛得直咳嗽,看谢莺眠的眼神能杀人。
“眼神不错,看来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继续了。”谢莺眠再次下针。
虞凌夜下意识紧绷身体。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只有一种难以名状的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
凝滞的穴道被冲击开。
近乎停止流动的血液重新恢复流动。
随着落针越来越多,身体如焕新生。
此时此刻的虞凌夜,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这感觉的确可以称得上欲仙欲死。
门外。
两个嬷嬷将耳朵贴在门边。
“听见了吗?是不是有男人的声音?”邓嬷嬷低声问。
“听着有点像王爷的声音。”林嬷嬷道。
邓嬷嬷:“不可能,王爷可能已经断气了,就算王爷还活着也是昏迷状态,不可能发出声音。”
“一定是王妃在偷人!”
“难怪她将咱们都支开,原来是为了放野男人进来。”
“不行,我得汇报给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