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部长。”薛长仪走过去。
乌木很自然的将手机收起来,棉花娃娃的挂链太鼓,塞不到口袋里,因此垂在西裤口袋的外面,一晃一晃的。
薛长仪:“……”
乌木的表情像平日里一样冷淡,不知情的人谁能看出来,其实乌木是个究极闷骚呢?
乌木简短的说:“走吧。”
薛长仪谨慎的问:“咱们这样去欲忘台,不会被发现吗?”
“放心,”乌木回答:“我已经打听过了,今晚欲忘台值班的人,是督察司考核不合格,被调岗的人,他值班的时候并不用心。”
“到了。”乌木压低声音,对薛长仪招招手。
果然,欲忘台的“值班室”里根本没人,隔壁却传来打牌的声音,看来是几个部门的值班人在一起偷懒。毕竟今日是过节,一向也没什么值班工作。
乌木带着薛长仪熟门熟路的进入欲忘台,二人站定在宽阔的台子上,乌木按下了几个按钮。
唰!
欲忘台被白光包围,薛长仪感觉眼前一花,下一刻四周的场景快速转变。
“唔……”薛长仪哼了一声,他的身子还没有恢复,动作稍微大一些,或者强烈的震颤,都会令他酸涩难当。
“没事吧?”乌木出声询问,但并不敢触碰他。
薛长仪将难以启齿的呻*吟吞下肚子里,咬住下嘴唇,摇了摇头。
昨夜只顾着摄取金乌的的能量,那种感觉好像飞蛾扑火,又好像醉酒,完全失去了理智,身为一个冷心的石头,薛长仪又是头一次做这样亲密的事情,身子难免不能适应。
“走吧。”薛长仪缓了缓,说。
二殿主厉寒被打下欲忘台,永受轮回之苦。而欲忘台下的轮回,可以说是平行时空的轮回,这里可以是周朝,可以是秦朝,也可以是汉朝,或者唐朝等等。
日头慢慢升起,城中人声鼎沸,可见此时的繁华。
街上人来人往,都是身穿古衣长袍之人。
薛长仪与乌木换上同时期的衣袍,将长发竖起来,很快融入这里的气氛,丝毫也不显得突兀。
薛长仪说:“这么多人,该去哪里寻找二哥?”
乌木皱眉,他虽然答应带薛长仪下欲忘台,但他也只能确定厉寒在欲忘台之下的基本时间点,无法确定厉寒的具体位置。
乌木说:“先找找吧。”
仿佛大海捞针一样。
“快看!是厉郎君!!”
“厉郎君今日又来了!”
“天呢,厉郎君简直是天人下凡,俊美不可方物啊,我这辈子但凡能与厉郎君说上一句话,死也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