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匆匆瞥了眼余夏,“但家规没说不能与女人见面,同女人说话。”
余夏:“……”
“若是被长辈知道少不了一顿教训。”清雅提起裙摆踩上板凳,扭头看向余夏,“你帮我扶着。”
“那你为什么还去见他?”余夏弯腰固定板凳。
清雅声音很轻似乎被风吹散,“因为我不想和没见过面的男人结婚。”
不想稀里糊涂过完这辈子。
清雅双手撑上墙面,轻松翻过围墙,趁着院落里没人,对余夏说:“你陪我几天好吗?”
墙对面,余夏刚想开口拒绝清雅好意,林汐还在等她回家。
腰间装u盘的袋子不知何时不见,余夏焦急翻找所有口袋。
“你要找的东西在我手里。”清雅拿在手里晃动,脚尖贴着墙壁。
余夏踩上东倒西歪的板凳,不太熟练地翻上墙壁,宛若踩钢丝一样立在墙头,“我不敢跳。”
清雅脱掉对襟长衫铺在地上,“我会接住你。”
“好。”余夏终身一跃,风带起衣角飞舞,月光穿过她发丝。
清雅轻轻将她接住,双手用力搂住余夏腰身形成禁锢。
只一个对视,清雅莫名听见耳畔心跳声。
咚咚咚,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余夏,有时候我很羡慕你。”
“嗯?”余夏疑惑对上清雅视线,越是盯着清雅看清雅脸色越是红润。
清雅松开余夏,扯住余夏衣袖,“有机会,我们一起去看世界。”
上了阁楼,清雅慢吞吞地推开木门,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来苗寨一个多月,余夏去过不同阁楼,但没有见过任何一间阁楼像清雅房间。
四周窗户用木条封住,两端垂下厚重闷热的白色窗帘,夜里没有阳光感觉更加沉闷。床顶吊了一串有颜色的瓶子,鱼缸放在桌面养着两条花色小鱼,缸底是五彩斑斓的石子。
余夏看着清雅背影出神,如果清雅不被家规约束,她会拥有最鲜活的生命力。
“随便坐。”
清雅递给余夏一套睡衣,“委屈你跟我睡一晚。”
余夏揉搓泛红耳垂,心虚点头。
直女对女同的撩拨格外暧昧……
清雅发丝打湿,发尾坠着一滴滴小水珠,身穿靛蓝色里衣,立领遮挡天鹅颈,唇珠染上淡粉,多了分情欲,“和我一起洗澡。”
想到余夏同她说过女同什么的,清雅大脑一热解释道:“只能放出一桶水。”
她怎么知道热水器今天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