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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汉常年干农活晒得黝黑的皮肤,连指甲缝里都是黑泥。
让我瞬间想起了张晚找来强迫我的那个黑人。
恐惧的记忆涌上心头。
“滚开!救命啊,滚开——啊!”
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失防,拼命挣扎着。
可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的我,根本不是老瘸子的对手。
他的力气尤为大,在我推开地窖门板的一刹那,用铁链勾住了我的脖子!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老疯子,你骗我。。。。。。”
泪水渐渐模糊了眼眶,窒息感再次如潮水般涌来。
大脑一片空白,心率骤然加快到迫于崩溃。
溺水的感觉,死神般紧紧扼住了我的脖子。
“都说女学生不一样,俺今天就想看看都是女的有什么不一样,还真是有区别啊!”老瘸子兴奋地说。
地窖里,鞭打声与哭叫声不绝于耳,可天然的隔音效果,加上农村的黑夜,所有人都睡熟了。
声音根本传不出这方小院。
我从未想过,一个看似身体羸弱的老瘸子,在喝过他自制的三鞭酒之后,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慈眉善目的面孔下,更是禽兽不如的歹毒心肠!
折腾了几乎半宿,他才满意地放过了我,用结实的铁链把我束缚在了地窖,又像三足蟾蜍一样一跳一跳地离开。
地上是斑斑点点的红和一条鞭子,浸满了我的血。
我像一只遍体鳞伤的猎物,浑身泛着露出肌肉的淡红色鞭伤,趴在地上不断喘息着。
泪水流到了干涸,我甚至在迷茫地想,都怪自己太傻,随随便便就轻信了一个陌生老人,以为他是个瘸子就没有防备。
不,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
脑海中浮现着闺蜜张晚的脸,我现在的一切分明都是拜她所赐!
我想起和她一起在弄堂里长大时的情景,两个人曾经要好的一幕幕。
想起十六岁那年,对我们两家都是一道分水岭。
张晚的赌鬼父亲欠了一百多万外债,跳楼自尽了,她不得不初中读完就去辍学,还要养活妈妈和弟弟。
而那一年,我父亲却因为做生意成功,一跃成为了小老板,带我们一家老小搬离了弄堂。
我忽然想起来,自己从弄堂搬走去大别墅时,张晚对我那嫉恨的眼神。
原来嫉妒的种子,从那时起就种下了!
两个身份天差地别的人,也根本做不得朋友。
可现在被她所害,这样地狱般煎熬的生活,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模模糊糊地想,或许就这样不吃不喝死在这里,一切就结束了。。。。。。
在地窖里度过难熬的一夜后,我抬起猩红的双眼,终于放弃了求死的念头。
我不能死,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需要我承欢膝下孝顺。
况且,他们还曾在张晚花言巧语之下,想认张晚做义女。
如果我死了,他们的千万家产肯定会被花言巧语的张晚骗入手中!
我绝不能纵容害我的仇人还乐得逍遥地生活下去。
清晨,地窖的门被“吱呀”一下打开了。
是秦老瘸子,他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笑眯眯说:
“这是净事汤,昨天差点忘了,你是被刘家父子睡过的不干净,别留下什么孽种才好。”
“喝下这汤净了身,以后你要是怀上了,才算我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