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休,干了得了!
“不可!”
“万万不可!”
谁知丰段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他这个提议。
“为何?!”
驷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郑邑城防坚固,若不能从内攻克,只凭王子围带来的区区两千人马,断然是攻不破的。”
“而你我势力合拢一处,虽能与国侨和罕虎一争。然则其他卿大夫又岂能是袖手旁观?万一我等不能速战速决,那些个卿大夫可都是墙头草啊!定然会倒向国侨和罕虎一方的,届时我等还如何与王子围里应外合?”
“再者,你忘记祭氏了么?他们在城中势力庞杂,城中的国人如今皆视祭氏为他们的救星。而如今祭氏又定然站在国侨一方的。所以,一旦城中起了内斗,我们的处境将十分凶险啊。”
现在王子围被无端端的给拦截在了城外,他们此时在城中举事,胜算不到三成,他如何能够冒得此风险?
毕竟这是事关全族性命之事,即便他真做好了要放手一搏的准备,那自然也是要慎之又慎的。
“那……要照你这么说,咱们现下便只能坐以待毙?”
驷黑所担忧的,也确实是不无道理。李然如今突然出手将王子围截在半途,在他们看来,便已经是一个十分危险的讯号。
若不是他们所谋之事已经泄露,又如何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所以,此时再不动手,难道是真要等子产他们带着人上门来拿人?
“再等等吧,就算此事不成,国侨想来也没有直接证据来缉拿我等。”
丰段抬头望向城外,眼神一时忐忑。
事到如今,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毕竟现在若是派人出城与王子围交涉,那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再等等?”
“呵呵,国侨如今已经在安排守城之事,城中士兵也尽皆归他调遣。他能继续等,我们呢?我们等什么?等着被宰吗?!”
驷黑是万万没想到原本稳赢的一局,竟会走到这一步。
最气人的是,这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只是被李然这么一搅和,竟是直接就胎死腹中了。
他甚至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还谈什么掌控郑邑,窃国自重?
……
而与此同时,距离郑邑只半日路程的祭氏庄园内。
酒足饭饱之后,按照各国贵族的习惯,便合该是娱乐项目上场了。
若是周邦的各诸侯国,按照道理来说,吟诗引赋是最为寻常的。一方面吟诗引赋,最是能够用以表达“友好”的方式。而且,往往在吟诗的时候,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比如,晋公子重耳流亡秦国时,与当年秦穆公的谈判过程,全程便都是用“诗”意来表达的。而这在当时,也是最为人们所津津乐道的。
只可惜,身为楚国人的王子围,以及一众楚国门客,要论“诗”,他们又哪里会是李然的对手?
而李然也当然不会让他们太过难堪,索性便领着王子围来到了庄园后面所新建的高尔夫球场。
只见他拿起一根自制的一号木球杆,递给了王子围,王子围把玩着球杆一脸诧异的问道:
“这又是何物?”
“此乃球杆。”
“哦?球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