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笑了:“来一杯?”
“嗯。”
乔言便重新拿了个杯子,给她倒了一小半,看着她先小口抿了抿,尝尝味道,然后直接一口喝完。
“像饮料。”沈竹意犹未尽。
“后劲大。”乔言又给她添上:“慢点喝。”
沈竹托着发红的脸:“你以前不喝酒的。”
“升职后,工作压力就大,失眠,喝点酒好睡觉。”
其实是断崖式分手,她走不出来,造成的失眠。乔言要面子,才不会对前任说实话,显得她多爱似的。
俩人越坐越近,乔言垂眸,慵懒地打量靠在她怀里的女人:“为什么去当艺人?”
“我想多挣点钱。”
“记者不是你的梦想吗?”
“梦想不能当饭吃,我看到银行卡的进账我就开心。”沈竹扬起脸对她一笑:“我很俗吧。”
乔言不做评价,没接她的话,喝完自己杯里的酒:“舌头还疼吗?”
“有点儿。”
“我看看。”
沈竹伸出一点点舌尖。
乔言自然而然地含住,欲望好似岩浆涌动,身体瞬时滚烫,一次次失控,缺氧,整个人都快化了。
女人耐心的亲吻,却像在折磨。暴风雨前的平静罢了。
乔言就喜欢这样磨她。
最后在卧室里醒来,精疲力尽却不知餍足。
“卡我没带,下次还你。”
“嗯。”
沈竹翻过身,撑在上方,眼神中情潮翻涌,低头舔咬她锁骨,呢喃:“乔言,我们这样算什么?”
“什么算什么?”乔言咬住食指,视线往下,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诱人光泽。
“我明白了。”
“那我们就尽兴点。”
沈竹居高临下的看着乔言,由她掌控主场。
“沈竹,你每次摸我痣的时候是不是都在想她?”
情动如细密的网,紧紧缠绕,交织难分,俩人气息交融,她不经意的呜咽点燃了沈竹心中的火焰。
沈竹沉醉在肆意流淌的情爱里,热烈如火,温柔亲吻着乔言的眉眼,像是在安抚。
“不是每次。”她不想再骗乔言,用力扣着她的手腕,眼波流转,似在诉说爱意:“我爱你乔言,我只爱你,以前是我不好,能原谅我吗?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乔言却哭了,在做的过程中哭的很伤心。
“不是每次”四个字,像带着尖锐的钩子,往她心里戳,又深又重,千疮百孔。
她好气啊,气的想杀了沈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