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郁落自顾不暇。
“这样啊。”她轻眨了下眼,有些不自在地说,“我也觉得有些冷。”
“难怪你穿上这么厚的家居裤。”祁颂轻笑着凑过来,垂首吻了下郁落的唇。
手自然而然地揽在女人腰后,将人按进自己怀里。
“今天也好喜欢你。”
祁颂暖融融的话落进耳朵,郁落却来不及分出心思感觉甜蜜。
她身体微僵,觉得祁颂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很危险。一旦再向下一点,就会触到
她敏-感的尾巴。
“姐姐怎么不抱抱我?”祁颂黏人地轻蹭了下郁落的颈窝。
她颇有心机地戴了针织帽,这样既能遮掩一二,又不影响蹭郁落时的触觉——
譬如现在,那对毛茸茸的耳朵隔着针织帽蹭在郁落的颈侧肌肤上。
好舒服。
好像要姐姐直接摸摸她的耳朵。
可又担心会吓到郁落,祁颂打算慢慢来,先找机会试探。
郁落回过神来,抬手抱住祁颂,右手下意识一路往上,习惯性抚到祁颂的发顶。
触到针织帽,轻轻地摩挲,“乖,姐姐也喜欢你。”
祁颂调整姿势,让自己的那对耳朵恰好落在女人的掌心。
被摸得舒服极了,心脏跳得极快,喉间都恨不能发出小动物般咕噜的声响。
“姐姐”她惬意地哼着,针织帽里的耳朵轻抖了抖,揽在郁落腰间的手不老实起来,忍不住向下挪
“嗷!”一声呼痛,是她的手被女人急急忙忙地拍开了。
郁落从祁颂怀里退出来,“昨、昨晚做太多了,暂时不许碰我。”
郁落清泠的面容上努力维持着一本正经,然而脸颊荡漾着绯红,眼眸盈雾。
祁颂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小声地乖顺应道:“噢。”
可是昨晚她心疼郁落刚出差回来,只克制地做了两次来着,这也算很多么?
祁颂陷入沉思,开始忍不住担忧起来——
出差前夜夜笙歌,出差后两次嫌多,这算不算床死的迹象啊?
而郁落则在尾巴被隔着居家裤触到一瞬的慌张里,不慎忽略了方才摸祁颂脑袋时,那针织帽里不寻常的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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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怀心事,十指相扣出了卧室。
刚到走廊,郁落便被两个软团子撞了满怀。
“妈咪也醒啦!”桃桃清亮的声音响起。
她今年五岁,活泼又黏人。
“妈咪,也醒啦。”两岁的阿冉跟着桃桃说道,软糯而慢吞吞。
桃桃忍不住弯眸笑起来,“姐姐说话进步好快哦。”
郁落蹲下身子,满心爱意地将两个小崽搂进怀里,一人亲一口。
动作不太顺畅,因为她发现身体处于下蹲姿态时,塞在居家裤里的尾巴不得不被轻压,造成不可言说的感觉。
这未免实在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