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条斯理地牵起祁颂的右手,细细观察。
祁颂有些不明所以。
“有些人表面上像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忘了,手却还时刻准备着。”郁落轻挑起眉,不轻不重地瞥了某人一眼。
祁颂的睫毛轻扇了下。
她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指尖,忽然想起一件事。
自己平时剪指甲时,总是修剪得很整齐。尤其关照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剪完打磨至光润后还会在手背细嫩的肌肤上刮一下,试试有没有尖锐感。
这个习惯不知是何时养成的,但是坚持了很多年。她自我认为,那应该只是为了平日护肤和上妆的方便。
然而此时此刻,在女人意味深长的眼神里,她感觉自己有理说不清了。
——这怎么看都是一个alpha在为自己的oga守a德,担心欢愉过程中会弄伤对方。
“我其实是为了”祁颂想为自己的清白努努力。
然而她刚开口,郁落便饶有兴致地望来,满眼「让我看看你打算怎么狡辩」的趣味。
“”祁颂放弃努力。
她干脆几步上前,将郁落打横抱起,在对方没反应过来的懵懂中,轻轻扔到床上。
床垫极具弹性,郁落的身体都颠了几下。
比起平日的小心翼翼,出乎意料的「扔」的动作似乎有些取悦到她,女人的眉眼都染上几分愉悦。
祁颂紧接着垂首,以牙还牙,在郁落颈侧的细腻肌肤上咬了回去。
“嗯”郁落没有像她那般忍住声音,而是不慎溢出一点嘤?咛声。
在发热期里,这种行为下的轻微痛感其实是快?感。
微促的喘息间,郁落还没回过神来,便感觉上衣下摆紧接着被撩起,随即腰腹处传来灼热的痒意。
她难耐地咬住唇,睫羽轻颤,感受着年轻女人轻车熟路地温故知新。
片刻后,祁颂松开了郁落。
在急骤的心跳中,她将视线从女人雪白纤腰间绽放的红梅上收回,开口嗓音微哑:“这下她们不会觉得我们床死了”
郁落眼尾泛红,眸里含雾,有些失神地望着她。
渐渐回过神来后,她闭了闭眼,缓缓勾起唇。
“先不说腰间的草莓怎么被看到。”
郁落慢悠悠道:“祁颂,怎么姐姐教什么,你就只会什么?”
方才突如其来的强势和主动,确实给她带来了快乐。然而细细一看,全是她出过、并仔细讲过的题。
“你从小到大都是聪明出色的学生。”
郁落抬起脚,白润如玉的足尖轻轻踩在祁颂半跪在床边的膝盖上,不轻不重地蹭了蹭。
在祁颂发沉的呼吸里,她轻轻笑了声,继续说:
“下次别忘了举一反三。”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