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亲昵相处,月吟到底是又紧张又害怕,气息渐渐不稳。
蓦地,月吟按住谢行之的手,掌心被染了濡意,她赤红着脸摇头,“不成不成。”
月吟嗓音发颤,无尽的害怕将心房填满,也压住了升起来的情愫,“夫君,我还是害怕。”
“究竟是害怕,还是害羞?”谢行之的手离开,反握住月吟抓过来的手,她那纤纤玉指染上温热的濡意,“夫人瞧瞧,这可是我一厢情愿?”
月吟指尖被烫了一下,在他的掌心里蜷缩着手指,满是不可说出来的羞臊情绪。
谢行之低头亲了亲她发烫的面颊,温声安抚道:“别怕,腹中的孩子没事。”
在谢行之的安抚下,月吟怯怕的心渐渐安定下来,气息平缓了些,握住谢行之的手送去,按了按。
月吟仰躺在软枕上,贝齿咬住唇瓣,柔软的枕头被她纤白长指抓住,都快揪成了一朵花来。
渐渐地,谢行之低吻她白皙的锁骨,手掌护住她显怀的肚子。
那唇也慢慢挪了位子,似乎是在与素昧蒙面的孩子说话。
月吟潋滟的杏眼染了一层水雾,月吟看不太清谢行之,只在朦朦胧胧间看见他那黑乎乎的头,她整个人越发紧张了。
夜风颇凉,三层烛台上正燃着的蜡烛流下滚烫的烛泪,昏黄的烛火随风摇曳。
羊脂长瓶在风雨飘摇中倒了,谢行之宽大的手掌托住瓶身,他温热的唇贴在瓶口。羊脂长瓶里的养花水潺潺流出,被谢行之慢慢饮入唇间,混着暧昧的气息……
月吟贝齿紧紧咬住唇瓣,然而还是溢出了声音,那被揪住花来的枕头让眼泪打湿,仰头轻哼。
倏地,谢行之扣住月吟抬起的足腕,月吟惊呼出声,纤白的长指插入谢行之的发间,用力抓着他的头发。
……
谢行之柔软的唇覆在她唇间,温热的唇染了濡意。
两唇相贴,月吟娇声轻哼,伸手推了推谢行之的头,才不想让她的嘴巴被谢行之弄脏。
然而疲惫不堪的她根本就没有力气,推在谢行之身上软绵绵的。
月吟别过头去,谢行之亲吻的唇落了空。
她眼尾娇红,水雾潋滟的眸子嗔了谢行之一眼,娇嗔说道:“脏。”
谢行之轻笑一声,指腹拭去她唇上的水光,“哪有自个儿嫌弃自个儿的。”
月吟耳尖微红,依偎在谢行之的臂弯,抿着唇瓣不置一言。
谢行之长指抚过月吟的乌黑长发,低吻她的发间,关切问道:“肚子可有不适?”
月吟红着脸,下意识并拢双膝,被谢行之托过的后背微微发烫。她摇了摇头,出了涔涔热汗的手放在肚子上,“肚子里的小娃娃最近安生了许多,都没再闹腾我了。”
月吟仰头,下颌蹭了蹭谢行之的面颊,“不难受的,夫君也没有伤到孩子。”
谢行之握住月吟的手,手掌落在她肚子上。掌心跳动,他仿佛真是是肚子里的小娃娃在与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