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答案是?“是?”还是?“不是?”,她刚刚迅速又?果断地杀死了一个人,这可是?有目共睹的?。
谁也不想触她的?霉头。
更多?的?人选择了沉默。
只有左茯苓还站在原地。
不知想了些什么?,她忽然弯腰,从尸体上拔出那支发簪,用衣袖擦了擦,随即朝着走到白拂英边上。
“你的?簪子,不要了?”
白拂英看都?没看一眼:“扔了吧。”
这支簪子其实是?她还在中洲的?时候,谢眠玉送的?。
对从前的?她来说,意义非凡,但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没有了留着的?必要。
左茯苓拿着簪子瞧了瞧:“我看上面的?花纹都?有些磨平了,你应该戴了很久吧?真就这么?扔了?”
“上面都?是?血。”白拂英斜睨她一眼,没回答她的?问题,“你拿在手里,不觉得恶心吗?”
左茯苓被她一说,再配合上手上滑腻腻的?手感,是?觉得有点恶心了。
她嫌恶的?看了眼手,把簪子往边上一扔,就坐到白拂英身?旁。
“接下来该怎么?办?”
见白拂英没有立刻回答,左茯苓掰着手指头一五一十地数着。
“那边又?带了两个人过去,以这速度,下一个被带走的?,说不定就是?我们。”
左茯苓放下手:“我们是?想办法出去,还是?静观其变?”
因为白拂英比她强,做事也很少?掉链子,左茯苓不自觉地开?始信服她。
此时也是?下意识地询问她的?意见。
接下来……
白拂英思索片刻,站起身?来到地牢门口?。左茯苓不明?所?以,但还是?跟在她身?后。
其余众人都?注意到了二人的?动作,朝着她们看了过来。
也有人暗自祈祷,希望白拂英二人能打开?地牢的?门,这样他们也能跟在她们之后,浑水摸鱼溜出去。
一时间?,众人心思浮动,一双双眼睛或隐蔽或毫不掩饰地盯着白拂英的?一举一动。
在各异的?目光下,白拂英伸出一只手,摸上地牢冰冷的?牢门。
牢门是?由凡铁制成的?,再远一些的?位置布置了简单的?禁制。
这道禁制,才是?真正的?威胁。
从刚才的?试探来看,布下禁制的?人水平很是?不错。
即使是?白拂英,想要破掉这禁制,也要耗一些力。
牢门的?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黑洞洞的?,顶端镶嵌的?金光石散发着幽暗的?光。
那昏暗光芒一直延伸到远处的?黑暗之中,看不到具体通往何处。
白拂英只看了地牢外的?走廊一眼,就收回视线。
她走回原处,忽然对左茯苓说道:“你真觉得,我们能杀掉武寒光?”
左茯苓故作轻松道:“不然呢?我们都?到这里了,现在说这些有点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