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不帮,而是她也怕自己忍不住。
她对沈见白也是有欲望的。
在浴室门口叮嘱好里面的人穿好衣服后,她又被人拖拽到床上。沈见白喝完酒后嘴巴太碎了,回来念了一路不说,到家那么久一直在自言自语。
苏杳掌心盖住她下半张脸、的嘴:“闭嘴,睡觉。”
“唔欸(不睡)”沈见白一副宁死不屈地表情,伸出舌头在她手心舐了口,“喋喋嘟(甜甜的)”
软滑的触感,携带了无法言说的湿润,温热的,柔软的。
苏杳心跳一滞,忙收回手,声音一抖:“随你。”
晚上苏杳没睡床,重新拿了床厚被子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夜里睡得并不安稳,总担心某人会掉下床,苏杳一宿没敢熟睡,半睡半醒着,撑到了天蒙蒙亮。
翌日上午。
宿醉后难受尽数反应在沈见白身上,头疼欲裂,全身上下酸痛不已,沈见白被脑袋撕裂的刺痛疼醒,身上的感觉像被do了八百遍。
靠,再也不喝酒了,太难受了。
沈见白摊在床上不想动,等大脑和神经完全苏醒,她才艰难地从床上爬起。
记忆如同碎片一般不受控制地在脑子里拼凑,断断续续的,并不完整。
苏杳昨晚去接她了,还喝了酒,她还
沈见白:
还扒拉着人家司机聊天。
具体聊的什么她忘得一干二净,总之,反正,肯定很丢人。
沈见白抱头痛哭,能不能重来一下,这把她想重开!她用被子捂着脸,回忆还在继续。
沈见白只依稀记得,下了车后她是把苏杳抱进卧室的,还冲窗户大喊来着。
这记忆不能回忆了,沈见白想一巴掌给自己抽晕过去,幸好苏杳不在,不然她真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了,苏杳呢?她环视一圈,没见到苏杳人影,想来是去公司了,她快速洗漱完,任由那些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飘。
少顷,她陡然睁大眼睛。
苏杳昨晚上是不是喝酒了!?
四十五度的洋酒,苏杳喝了多少?
沈见白心下一慌,脸上的水都来不及擦干,急忙找手机给苏杳打电话,拨号键就在手边她又顿住,啧,打了说什么呢?难道就说昨晚上喝了多少酒?有没有难受?
这也
太暧昧了点吧。
可是话又说回来,昨晚上她还抱着人家回房的,这不必几声问候要亲密?沈见白踱步,可她那不是喝酒了吗!喝酒的人说胡话,做胡事,很正常。
正纠结要不要拨号出去,手上的手机突然“嗡”地一声震动,沈见白吓得手指跳了一下,险些按到了拨号,心惊胆跳地退出电话界面,她松了口气
苏杳给她发的消息。
【沈叔叔找你,打你电话没人接。】
沈礼找她?沈见白这才看见通知栏里的一则未接来电的确是沈礼打的,半个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