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喜欢男人的话,我能和你结婚吗?”沈见白觉得她多此一问。
“那照这么说,沈小姐是喜欢我,所以才和我结婚的咯?”苏杳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反应。
“啊嗯、话不能这么说,逻辑也不能这么理沈见白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耳尖却是悄悄冒了粉红。
嘴角实在难压,苏杳掩下勾起的唇,咳了声:“所以沈小姐不喜欢我?”
“啊?哪有啊,你——”
沈见白的话戛然而止,猛然意识到对方是在和自己打趣,她气急败坏地扭头看向窗外,“哼!我发现你真是一肚子坏水!”
苏杳哈哈大笑,不再挑逗人家,“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倒是很想看看沈小姐会怎么罚他。”
沈见白生着气呢:“不带!”
苏杳心平气和:“要带。”
沈见白不松口:“不带。”
“真的不带?”说完,苏杳又咳出两声,一如既往憋在嗓子里的闷咳,让人听了难受。
沈见白心软,缓着动作偏过头,用余光去看身边的人,上下打量:“你这能行吗?”
苏杳莞尔,眼神波光流动:“不是还有你吗?你还会再让我有意外?”
那倒也是。
沈见白扬了扬脑袋。
她当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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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沈鸢说,那天晚上的男人是地下赌场的老板,名叫应罗,早几年有过案底,出来后通过朋友帮忙,在a市开了地下赌场。当晚在知道沈钰向赌场借款后,临时起意这才威胁沈钰,打电话给苏杳。
人现在被关在警察局的拘留室,有沈鸢的打点,警方目前还没对应罗作出判决。
民警帮沈见白打开拘留室的门口后默默退出了房间,应罗戴着带着手铐,坐在审讯椅上,鼻青脸肿,和前几天晚上见到时差别很大,他抬头,看清楚站在门口的两个人,不屑一笑:“那样好的药剂,便宜你了。”
沈见白蹙眉,走到他面前坐下,多余的废话也没有,“药剂谁给你的。”
“怎么?”应罗嗤笑,“觉得好用,想买来多试几次?”
“啪!”
一记耳光突至,沈见白甩了甩有些麻感的手,声音骤冷:“别以为现在在警察局我不敢打你。东西谁给你的。”
对方被这突然的一巴掌打懵,头歪向一边,新伤旧伤,火辣辣的疼,面子顿时挂不住,冲前面大吼:“老子说了!买的!”
沈见白又是一巴掌,“你吼个屁啊,分不清大小王了还!”
苏杳靠在门口,听到她这声骂,忍不住笑出声,沈见白回头,换了副表情:“咋了?这有凳子你要坐吗?”
她起身,把自己屁股底下凳子搬到苏杳面前,“喏,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