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消散的异样情绪似乎在夜晚加倍的反弹了回来,让谢观年愈发难受。
最终还算正常的一只触手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主卧里用尖端将黏糊的津液滴入了正处于浅眠中alpha的嘴里。
没一会,alpha的呼吸平稳均匀下来,膨胀到异常的触手们立即缠上其变得无力松软的四肢。
主卧的大门被人打开床垫深陷,宽大的床上很快多出了一人。
昏睡中的alpha被高大的身躯半压在身下,单薄的睡衣被触手掀起,蛮横的堆挤到了锁骨的位置皱成了一块,暴露出的乳白色肌肤上,略微苍白的大手像一道禁锢按压在其上。
情绪失控的外星生物没忘记不能触碰昏睡中alpha的腺体,却懂得将alpha的抑制环从手腕中脱下。
失去了抑制环的alpha,信息素很快从腺体里涌出四处蔓延,所散发出的香味虽不像易感期那样浓郁,却对现在的外星生物来说已经足够。
外星生物愉悦的微挺起身,水草般的长发顺着耳根自然的垂落在alpha的肩头,已经完全变为竖状的瓷青眼眸打量起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香味的人类遽然,外星生物蹙起眉发狠似的在alpha颈侧咬了一口,白皙的颈侧立即出现了一圈带血的牙印
“嗯”alpha吃痛,在昏睡中下意识发出一声抗拒的闷喊
就在这时,白皙的颈侧冒出的鲜红似乎唤回了外星生物的理智他将掌心从alpha的肌块分明的腹部滑到了alpha用半掌就能扣住的腰窝,冰凉的躯体此刻隔着单薄的布料与alpha温热的躯体紧紧相贴,他开始安抚似要挣扎清醒的alpha,柔软冰凉的舌尖一下下品尝般舔舐着alpha颈侧的伤口。
alpha渐渐安静下来
房间里一时只剩触手吸吮缠绕皮肤的声音,带着麻痹效果的黏液使得alpha再次陷入昏睡,始作俑者却开始对alpha的反应不满,张口便在那已止血的牙痕处再次咬了上去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深咬,仅在alpha颈侧的表皮故意般压了几口,直至看到alpha在昏睡中蹙起眉,外星生物才满意的放过那可怜的一块,开始新一轮温柔的安抚
膨胀到异常的触手也终于在将alpha的四肢全都吸吮出了稠密的红痕后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
接下来是清理工作。
他们不能让人类发现自己的存在。
潮湿柔软的吸盘同时放松了吸吮的力道,开始清除它留下的痕迹,透明的黏液变为了易吸收的水液,涂抹在了alpha的全身
很快,alpha颈侧的伤口也在外星生物的舔舐下消失不见。
外星生物终于感到满足,那种说不清的情绪彻底消失。
算着时间,外星生物又将脑袋埋在alpha颈窝处陪着alpha睡了一会,离开前才将alpha的抑制环重新戴回到对方的手腕上。
一切都好似从未发生过,直到天亮。
次日,叶泽希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呆毛缓缓弯成了一个问号。
靠!他感觉昨晚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被人打了!!!
简直离谱!他长这么大,打架就没输过,怎么在梦里,好像输了?!但要仔细回忆吧,又模模糊糊的,根本说不出细节来。
算了算了,不想了。梦而已叶泽希大大咧咧的滑下床,忽的肌肉一阵麻感席卷而上,叶泽希赶紧活动了一下手脚,那种感觉才减轻了不少。
不至于吧他不就昨天爬了一座小小的山?没步行一整个市吧?
叶泽希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走进洗漱间洗漱。
将脸洗干净,换好衣服后,那种肌肉的麻感彻底消失,叶泽希便不再多想,要是身体偶尔出现点问题,他就疑神疑鬼的,那他得送多少冤枉钱给医院,到时候还没什么事呢,自己就被自己吓死了。
叶泽希走到客房门外敲门:“谢观年,起床了。”
里头的人似乎牢记人类起床时要赖一会床,因此过了几分钟才衣着整齐的从里将门打开。
叶泽希刚将谢观年的书包拎起来,便见谢观年从房间出来:“给,你的书包。”
谢观年的视线凝于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白皙光滑毫无印记的手,顿了几息才从中接下:“谢谢。”
叶泽希没发现任何不对劲,习惯性伸手去拍谢观年后背:“都说了别客气,就我们这关系,以后不用说谢谢这么生疏客套的话!”
谢观年下意识去提取不懂的信息:“我们是什么关系?”
叶泽希脱口而出:“同居额不是,嘴快了嘴快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多啊,比如同学关系,比如同桌关系,比如朋友关系,再比如邻居关系总是我们之间就是很要好的关系。”
“知道了。”谢观年觉得叶泽希说得范围太广,太多了,那些词好像不只属于他们之间,其他人也一样能拥有,他不喜欢,于是谢观年将叶泽希说的关系都记在了脑海里,打算以后挨个在手机里查一遍。
叶泽希昨晚没有失眠,在公交车上不犯困后,两人恢复到日常的轨迹,叶泽希低头看书,谢观年则将脑袋靠在对方的肩上睡觉,手却悄悄搭在了对方腰腹的位置
月考后第二个星期。
整体成绩下降的一班受到了各科老师的重点关注。
其中班级倒一的卓景跟班级倒二的祁铭乔最不好过,每次上课没多久,叶泽希就能见到他俩一前一后的站起来回答问题。
谢观年虽然这次月考的成绩优异,但他也不太好过,之前所有的科目老师都没有提问的爱好,一个周末过去,都好像是去参加了什么魔鬼培训班,个个都变得喜欢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