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仿佛是当年的那一个故事的再版,只是这一次她不想再受到莫须有的伤害,因为,她真的没有做过。
身体重重落地,摔得她眼冒金花,头痛,身体痛,可她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在跳下车的瞬间她已经瞄到了路旁有一个小小的街口。
起身,拖着疼痛的身体就向那小街口飞跑而去,她确定傅临城不会马上追过来,因为,这一段路是禁停区,他停不了车。
颜楚楚冲进了小胡同,她拼命拼命的跑。
为什么总是在她的心里进驻了一个他时他就要给她伤害呢?
她与他就象是两个冤家一样,只能各自做着自己的那一条平行线,却永远都是无法相交的只能对望着彼此。
脑子里不停闪过的就是他气恨的将她包包里的东西一一的倾倒出来的画面。
他不相信她。
那他,又何必要跑去德国救了她呢。
不该有的交集,他却偏偏给了。
可当她心动了的时候,他却给她如此的痛。
她以为那小小的街道延伸的一定会是无数井字型的一个又一个的小街,可是,她错了。
就在颜楚楚拖着伤了的腿跑到了小街的尽头的时候,一幢圆拱型的别墅矗立在眼前,也终止了她前面的路。
只能,往回回去。
也许,他的车子还没有倒回来,也许,他还没有这么快追上来。
颜楚楚只能碰运气的转身准备向原路返回。
可她又错了。
即使是禁停区,傅临城也停了下来。
转身的刹那,她的鼻尖刚好撞上了某人冷硬的月匈膛上。
粘绸的液体顷刻间就流淌了下来,她居然流鼻血了,想起她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晚上她也流鼻血了,遇见他,流鼻血好象已经成了正常一样。
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箍住了她的,“跟我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里送过来似的,让她浑身都在发抖。
他不理会她鼻子上的血,他就那般无情的拖着她向前走去。
因为不必跑了,她这才发现她的膝盖也流血了,此时,正渗透了她亚麻色的已经摔破了洞的长裤鲜红在她的眸中。
可他,就好象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就只无声的拖着她走。
那表情冷肃而让人发颤,他仿是沉浸在一段过往之中而无法走出来。
是那一天的故事吗?
他把她想象成了伍嫣然。
从她转身的地方到街口,那一路上,不住的有人望着她与傅临城,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都在悄悄的暗猜着他们是小两口然后吵架了吧。
她苦笑,如果真是这样该有多好。
可她,跟他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
一切,又仿佛回到了三年多以前。
她又陷入了无边的陷井之中。
有人在陷害她。
是贝兹,还是容青雅还是Cherry。
只能是他们三个人中其中的一个,傅临城虽然不相信她虽然只给了她无情,可她知道,那不会是他。
那个要害自己的不是他。
可,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呢?
就是让傅临城恨自己再远离自己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人做到了。
脑子里第一个猜想的是容青雅,只有她有这个理由敌视自己。
可随即,她又摇了摇头,她与傅临城在容青雅的面前从来也没有什么过份的举措呀,容青雅没有理由把她视为假想敌?
而且,她对自己一向和气。
迷糊了,难道是贝兹故意栽赃她的?
可他不必要呀,他这样,只会把他与柯贺熙的关系复杂化。
要知道,现在柯氏的真正的执行总裁是柯贺熙而不是傅临城,而在抵达俱乐部之前,傅临城已经向贝兹宣布过了,她有可能是他的二嫂。
那就是Cherry,可她的理由呢?
天,这只有老天才能给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