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两年前,好像也是温小姐和一群人把他推进香槟塔的吧?”
温岚顾不得疼痛,指着沈宴西尖叫:
“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根本不会被流放国外!”
以她的背景,在国外本该过得舒适。
谁知温晴执意要给她教训,断了信用卡,只能靠温母偷偷接济勉强度日。
“怪我?”沈宴西冷笑,“当初是谁看不起我,羞辱我?又是谁把你送出国的?连这都分不清,是不是把脑子落在国外了?”
“你敢说我!”温岚暴跳如雷。
“够了!”温晴厉声喝止,“还嫌在国外待得不够久?”
“姐!你居然为了这个穷小子凶我?他哪点好了?长得不行,穿着土气,还是一身的穷酸气。。。。。。”
“啪!”清脆的耳光打断她。
沈宴西眼里闪着寒光:
“我再怎么不好,总好过你这种目无尊长的东西!”
温岚还要叫嚣,被温晴拉住,恰好,捏到了温岚的伤口上。
温岚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看着妹妹身上的伤口,温晴心如刀绞。
玻璃碎片在温岚白皙的手臂上划出道道血痕,虽然都是些皮外伤,却让她心疼不已。
她刚想呵斥沈宴西,记忆却突然涌现。
两年前,沈宴西被温岚推进香槟塔,玻璃碎片嵌进他的后背。
鲜血染红了整件白衬衫。
可那时的她又做了什么呢?
在叶铭晕倒的消息传来后,毫不犹豫地松开了扶着他的手。
他强撑着站起来,声音里带着说不清的疲惫:
“医生也先去看他,我自己处理就行。”
如今这一幕何其相似,只是这次受伤的变成了温岚。
她看向沈宴西,发现他后退时似乎崴到了脚,一股担忧涌上心头:
“沈宴西,你的脚。。。。。。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