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奴才真的不知道您给二公子下了禁足啊!不然怎么敢放他走。”
夏悦婉确实没给齐书野下禁足,她唬人的。
但是乔妈妈就算真知道下了,也敢放走人,因为她从未将自己放在眼里过。
乔妈妈还在喊冤,说自己也没有中饱私囊。
毕竟这第三条才是治她于死地的关键点。
这乔妈妈也是聪明。
认了前两条,偏偏死活不认第三条,让人觉得自己的确实冤枉。
一时间,底下瞧着的奴役们都不满的看向夏悦婉。
认为她处事太过残忍,不顾往日情分。
夏悦婉接受到这些眼光,却不急于反驳。
她在等人,等最后的演员到齐。任由乔妈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地上磕头求饶。
夏悦婉依旧神色自若,纤细的手指敲击着桌面。
过了一会,人没等到。
那些多多少少口袋里进过别人钱的管事们站不住了。
其中掌管永昌侯府采购的钱管事站了出来。
他面带愠色“夫人为免太过残忍,乔妈妈都知道错了,为何还苦苦相逼?”
他是管事中关系和乔妈妈较为交好的。
有了牵头羊,其他管事、奴役也是纷纷跟着指责。
“就是,就是。”
“难道夫人不怕寒了我们这些人的心?”
“到底是个年轻的妇道人家,觉得读过几本书便了不得了!”
“等老夫人回来,我等必将上报此事。”
夏悦婉冷眼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现在和这些人打嘴皮子太没意思了“怎么
你们都想挨板子?”
管事、奴役们抗议道:“就算你屈打成招,我们也不会认你的!”
夏悦婉只将利用前世记忆,在这几个月准备的账本丢在地上。
可以看见上面写了一些管事名字。
隐隐约约还能窥见贪污的银两数量。
钱管家瞄见后顿时闭嘴,不想再当第一个出头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