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的腿又被一番折腾,痛得她哇哇大叫。
程怀之也是第一次抱伤员,登时吓得不敢动。
温玉感觉骨裂了。
痛感特别清晰的蔓延至骨髓,她眼泪都飙出来了。
“你……还好吧?”程怀之神色严肃地站在那儿,继续抱着不是,放下也不是。
温玉率先冷静下来,忍着痛说:“相公,你先把我放下。”
长痛不如短痛。
程怀之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动作很轻,姿势很诡异。
像八十岁老太太蹲茅坑。
温玉……
放下的瞬间又拉扯到伤处,温玉没忍住“嘶嘶”抽气:“别动别动,我缓会儿!”
程怀之真就没动。
好一会儿温玉才慢慢适应一个姿势,腿痛减轻,她不想动了,就让她在这木板上生根发芽吧!
然后她发现,因为她还没有松开抱住程怀之脖子的手,程怀之就以一个更加诡异的姿势支撑着。
脖子被迫靠近她,身体倔强的远离她,像一只变形的弓。
稍微动一下,她的唇就能触到他的耳垂。
“好了没有?可以松手了吧!”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脖子,程怀之觉得痒,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躁。
温玉赶紧松手。
看到他的脸越发沉,温玉说:“是不是我太沉了?以后我少吃饭多做事。”
“知道就好!”程怀之凶巴巴的吼道
。
他感觉,脸好烫!快要烧起来了。
“相公,我一定乖乖在家等你回来。”
今天的温玉,让程怀之很不自在。
他梗着脖子:“老子找大夫,不是因为关心是,是怕你死了浪费老子的钱买棺材。”
温玉:“……”
“那我努力活着。”
程怀之: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