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被周劲带着人,用门板抬着送回来。
祝枝枝大惊失色:“这是怎么了?”
宋珩是趴在床板上的。
别人看不清楚他的脸,身量矮小的檀奴却看了个清楚。
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双目紧闭,似乎,似乎死了一般。
“爹,爹,你不能死啊!”檀奴扑上去,哭得撕心裂肺,情真意切。
你死了,我的解药怎么办?
虽然那解药真的很难吃,檀奴今天早上吃了差点吐出来。
但是他求生欲强烈,到底又生生逼自己咽了下去。
祝枝枝:“……”
宋珩睁开眼睛,皱眉看向他。
老子没死,别号丧!
周劲忍笑忍得很艰难,带着人一起吧宋珩挪到他的床板上。
“相公这是怎么了?”祝枝枝拉着檀奴站在一边,紧张地问。
“没事。”宋珩在身下摸索一番,似乎牵动了伤口,疼得他皱眉。
“别动,你别动啊!”
“给。”宋珩从身下抽出一副弓箭,有些艰难地抬手递给她。
祝枝枝:“……”
你真不嫌硌得慌啊。
还有,都这样了,还惦记着自己的弓箭呢。
“你别动了,”周劲没忍住,开口道,“挨二十板子,这会儿估计皮开肉绽了。”
“什么?”祝枝枝睁大眼睛,“怎么会挨板子?是二公子?”
这个杀千刀的,她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不……”
“是。”宋珩打断周劲的话,“我没事。”
“那,得去买药吧。”祝枝枝不知道这里药的价格,盘算着自己的
那点存银,够不够花。
“我带药了。”周劲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祝枝枝,“别嫌弃,我媳妇是个大夫,这是我从家里找的,应该好用的。我明日再带我媳妇来看看……宋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