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锐:“你不喜欢我吗?你不是还给我写过情书吗,你说看见我,一整天都会很开心。”
孙语潭愕然,她皱着眉想了会,“你怎幺会知道?你不会还留着吧。”
“你想多了。我记性好而已。”
“原来你都会看。我以为你会直接扔掉。”
陈锐又不说话了。他觉得自己到了能忍受的临界点,也可能是先前的亲吻打开了某道闸门,他玩着她的手指,流连着不想放开,他说:“你跟我一起出国好吗?别谈恋爱了。”
孙语潭:“我不想出国。”
陈锐:“那你喜欢我吗?”
孙语潭怎幺可能承认:“我不喜欢你啊。”
陈锐:“哦。”
他放开她的手。孙语潭心里其实甜甜的,甚至开始动摇,但她不放心,她觉得他今天太反常了。他是不是认错了人?她凑近了仔细看他,“陈锐,你知道我是谁吗?”陈锐嘴巴闭得紧紧的,像是醉的厉害,孙语潭内心鼓噪,又追问一句:“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知道啊。”陈锐说,“向珈钰,你能不能别闹我了。”
像被冰水从头淋到尾,孙语潭一下羞耻得手都不知该如何摆放,她退出房间,到楼梯上才想起她是为了什幺上来。可她不想再回头和他说话。
好在陈庭没有多问,她看她独自下来,也只嘀咕了一句臭小子。
几年过去,陈锐接起吻来更加强势,他托住她后颈,嘴唇张合几下,舌头已顶入牙关,与她吮吸交缠,没几个来回,孙语潭便被搅得呼吸急促,换气不匀。
陈锐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亲着亲着都不太行了,他才终于离开她的唇,将脸埋在她颈窝。
孙语潭摸着他还有一点湿的短发,是想渐渐平复喘息的。可年轻人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这样紧贴,彼此的起伏凹陷被清楚感知,细微的变化被无限放大,孙语潭一点不觉自己变得平静,反而有一股说不清的躁动在蔓延。尤其陈锐从她的颈侧开始慢慢往下亲吻。
濡湿的吻落在锁骨时,陈锐停下来,他下巴支在她的肩窝问她:“你是不是没穿内衣。”孙语潭脸一红,要伸手去挡,被陈锐捉住,他低头舔上她的胸,蓓蕾颤巍巍的立起,润湿衣料上有了小突起,“真的没穿。孙语潭,你是不是故意的,知道是我,故意真空来开门。是不是?”
“是个鬼。”她哪里知道他抱了什幺心思来敲门。
“是不是内裤也不穿?”陈锐的手探去她腿根。孙语潭直觉要挡,被他一并捉住,压在身侧,他推高她睡裙,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暴露在灯光下。孙语潭弯起膝盖,胯间的内裤随她的动作变得紧绷。
“是不是好失望。”
“是。”陈锐抚上她腿心,再次吻住她。
孙语潭勾着他的脖子迎合,这次亲吻绵长和缓,她全身被他拢在手中,一会儿就叫人剥的干干净净。
陈锐的手指在揉弄她,在深入她,她明明看不见,脑中却有根弦通往私处,被他一下快过一下,拨向情欲高潮。
“舒服吗?”他伺候她丢完一轮,手还抚慰似的停在她发颤的花心。
孙语潭张着嘴,软软地躺着,想要投桃报李却有心无力,陈锐笑一声,半跪着嵌入她双腿之间,他故意把她摆弄成双腿大张的姿势,阳具在细缝里上上下下的滑动。那儿泥泞不堪,翕动着含弄他顶端,陈锐口舌发干,扶着自己顶入她。
灯光太亮了。亮到孙语潭一下没法直面她和陈锐在做着这样的事,可她又能清楚听见,听见在静悄悄的夜里,他们津液交换的啧啧声,肉体的缠绵声,还有她情难自禁时溢出的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