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变形术是一种高深的魔法,它允许巫师可以通过变形术改变自己的外貌,甚至能将自己完全模仿成另一个人的模样。这种变形术与易容马格斯和复方汤剂有着明显的区别,它不需要天生的能力或魔药的辅助只需要高深的技艺和知识。
霍格沃兹的图书馆由于某些原因缺少这方面的书,所以很显然伊恩在大白天的时候便猜错了格林德沃变化身形的原因。
“你们的魔法部不会承认他们丢失了什么东西,所以法律依然是并未被触犯的牢固。”格林德沃走到了办公桌前。
他的手和身躯依然是年轻的洛哈特版本。
早年的时候盖勒特。格林德沃就对这个魔法运用熟练,多次运用人体变形术来伪装自己,以减少可能遇到的麻烦或进行一些秘密活动,如今的他或许身体机能远不如从前,但是在魔法的造诣以及对各种知识的运用上绝对达到了新的巅峰。
限制巫师的从来不会是体能。
“教导那些小巫师并不需要用到摄魂怪,我让你来这里只是希望你能够在我不在的时候,看护好这里的学生而不是将他们送进校医室。”邓布利多直视着格林德沃的眼睛,语气当中带着几分不满的味道。
“最好的看护,就是教会他们如何活命。”格林德沃看起来依然和邓布利多理念冲突,不过倒也不属于什么不可调节的矛盾。
邓布利多只是皱眉。
并未继续反驳。
“波比对你颇有微词,她今天中午简直忙坏了,不过她并没有选择向魔法部告你。”邓布利多所说的波比就是校医室的庞弗雷夫人。
“我会亲自去感谢一下我们的校医女士,谁会拒绝一个知错不改,但态度诚恳,还带着礼物上门的知名作家呢?”
格林德沃的脸又变成了吉德罗·洛哈特,不过,只是维持了几秒钟又变回了正常,“我现他真的在学校里挺受欢迎,人们的各种阿谀奉承让我又一次感觉到了年轻的活力,只是很遗憾我向他们吹嘘自己的时候只能吹嘘洛哈特的故事。”
又是反反复复的几次变形,格林德沃模仿了一下自己在人前的姿态,人体变形术在格林德沃手上简直如同神奇动物的天赋本能。
“一年级……还是太早了一点。”面对老友活灵活现的模仿秀,邓布利多更关心的却是霍格沃兹的教育问题。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不过,或许你是对的。”
虽说邓布利多心中知晓格林德沃的教学方式和内容,其中肯定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一年级的那两个孩子,但是他也不能保证格林德沃的教育观念就绝对错误,毕竟这几天他已经在胆战心惊边缘走了不止一圈。
风雨可能会来。
所以,自保的手段,确实属于小巫师们该学的东西了……邓布利多捏着自己手中的小玩意儿,眼眸当中有复杂的情绪一点点划过,最后他还是选择了适应现状,算是对自己的老友进行了一次并未触碰底线的妥协。
“你知道我不会想要看到什么样的情况。”
当然。
该有的提醒还是需要。
“我会很有分寸。”格林德沃其实也有所妥协,毕竟,小巫师们只是会闷闷不乐,这还远没有达到他觉得能够逼迫潜力的程度。
“那封让罗尼。埃里希赴死的信,你有线索了吗?”邓布利多没有继续纠结授课手段的问题,而是神情变得更加认真和谨慎了起来。
格林德沃闻言也是正色了起来,他从办公桌的抽屉当中拿出了两封信——外观细节完全一样仅有些许内容差别的信。
“我的信还没有寄出去,罗尼就收到了一份伪造的信,那个人真的很厉害,他甚至预言到了我会写下的内容并且做出了不会引起怀疑的修改……即便是我,看着他的这封信,我都分辨不出来有丝毫的蹊跷。”
格林德沃打开了两封信,将内容都给摆到了桌面上,正如他所说,两封信当中大致的内容甚至在细节上都没有丝毫区别。
唯独在对罗尼。埃里希进行的吩咐上,伪造者以更伟大的利益为借口,将格林德沃原本准备嘱咐给罗尼。埃里希的事情进行了篡改。罗尼。埃里希正是没有现任何异常,才选择了根据嘱咐死在了学生的手中。
“他叫罗尼。埃里希喝酒,这明显就是会被现的疏忽,如果让罗尼。埃里希喝毒药,我想罗尼。埃里希也不会怀疑你的命令。”
邓布利多眼神闪烁的盯着两份让他依旧有些毛骨悚然的信,他真的很难想象什么样的预言者才能做到这样准确的可怕操作。
“呵呵,不要将我当成是你聘用的其他教授,你不可能看不出来。”格林德沃的视线也放在被他平铺在桌面上的两封信上面。
“就像是这份伪造的信没有被拿走,我来的时候依然躺在办公室抽屉,这是一种绝对自信的嘲讽和一种对我的蔑视与不屑。”格林德沃的声音很是兴奋,“我会找到这个家伙,他向我起了一场有趣的挑战。”
他的脸上有很多情绪在变化。
唯独没有惧怕和胆怯。
“这个神秘的家伙在学校吗?”
邓布利多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恐怕他一直都没来过,如果能够潜入进来的话,他又怎么会把小巫师骗去霍格莫德村?总不能还要对我们使用障眼法吧。”
格林德沃做出了一个还算合理的判断。
和邓布利多的判断差不多。
老蜜蜂点了点头。
将手中一直把玩的小玩意儿扔到了办公室的桌子上,“回到我们另一个麻烦,这种东西还有多少?”
碰撞的声音很清脆。
它是一个小巧而精致的挂坠盒饰品。
主体部分可能由某种贵重的金属打造,表面经过精细的雕琢和抛光,上面镶嵌着的宝石散出淡淡的光泽。光泽有些黯淡,但卖相一看就知道造价不菲,上面还有有一些古老的文字符号雕刻,精致无比。
“我只是在扮演一个作家,实际上我只是一个预言家,阿不思,你太贪心了,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格林德沃并没有去查看的意思,他仿佛非常嫌弃桌子上的东西,甚至都挪移着自己屁股下面的椅子远离了桌子上古老而又神秘的挂坠盒。
“我只能告诉你,它应该不止一个。”格林德沃的话正是邓布利多心中的担忧,他尽管早就知道多年前的那个顽固分子可能就是用这种方式在逃避死亡,但是他却绝对没有想过疯掉的家伙竟是敢于多次切割自己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