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于半空之中气得满脸通红,她双脚用力地跺了跺,仿佛要借此将内心的愤懑传递给这片大地。
“这简直就是荒谬绝伦的歪理邪说!”
“难道在你们的认知里,非得是那种极其聪明睿智,或者武力群、能征善战的神明,才能被称作是好神明吗?”
派蒙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在空中回荡着。
荧站在一旁,双手紧紧抱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与无奈,她微微仰头,轻声说道。
“真是不可理喻,这便是所谓‘学者’的自负吗?简直冥顽不灵!”
艾尔海森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低垂着头,片刻的沉默仿佛是在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情绪。
良久,他缓缓抬起头来,那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丝毫波澜,只是淡淡地开口说道。
“果然和大贤者您所判断的如出一辙,她们的确是危险的存在。想要公然反抗教令院不说,单单是她们那些离经叛道的思想,就极有可能把教令院的学者们引入歧途。如今看来,我所执行的这项任务,的确有着非凡的价值。”
派蒙听闻此言,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她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艾尔海森,大声质问道。
“艾尔海森?你这话是在说我们吗?!我们一直都那么信任你,你怎么能这样?”
艾尔海森却仿若未闻,仿佛派蒙的质问与他毫无关联,他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总之,人我已经依照您的吩咐,费了一番周折,耗费了不少时间,带到教令院里来了。”
g哦,对了,还有您之前索要的调查报告”
说着,艾尔海森轻轻抬手,从「神之眼」空间之中缓缓掏出一个散着奇异光芒的罐装知识。
“这里面详尽地记录了旅行者的各种情报,是我这段时间与她相处之后的悉心总结,还望您能过目审阅。”
艾尔海森的语气恭敬而平静,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任务交接。
派蒙看着艾尔海森手中的罐装知识,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她难以置信地指着艾尔海森,大声喊道。
“艾尔海森!你、难道说你终究还是选择站在了教令院那一边!我们一路同行,历经风雨,好不容易才给予了你信任,你却这般辜负我们!”
荧亦是冷哼一声,那声音犹如寒夜中的冷风,透着刺骨的寒意。
“哼,没想到竟被你算计了一道,艾尔海森,当真是好手段。”
阿扎尔站在一旁,神色冷漠地接过艾尔海森递来的罐装知识,当场便仔细地检查起来。
片刻之后,他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
“很好,信息详实准确,内容也毫无差错不愧是书记官,这的确是一份高水准的报告。“
“既然今日恰逢「识藏日」,那就一并将你的情报录入虚空好了你应该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吧?”
阿扎尔微微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虚空那强大无匹的运算能力之下,你的一举一动都将被精准地‘预判’,准确率至少可达百分之九十八以上,而且这些信息还会依据目击情报实时进行修正”
这就相当于,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都会有无形的牢笼紧紧笼罩着你,这可是须弥对待那些不可信之人的最高级别待遇。”
荧听闻此言,不禁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她冷冷地开口问道。
“那你们的大风纪官和其他人,难道也都被视作是不可信之人吗?”
阿扎尔看着荧,脸上露出一丝理所当然的神情,他淡淡地说道。
“赋予权力的同时,自然也要赋予等量的怀疑,连这般浅显的道理都无法理解吗?总之,你作为须弥从外部引入的最大的‘变量’,唯有将你‘锁定’,方能使风险率大幅降低。”
派蒙环顾四周,看着那些将他们团团围住的教令院之人,愤怒地大声斥责道。
“卑鄙!你们这般行径,实在是令人不齿!”
阿扎尔闻言,冷笑一声,那笑声仿佛是从冰窖中传来。
“卑鄙?从你们的角度来看,或许的确如此,不过你们也应该早就料到会有这般局面,不是吗?想必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吧。”
荧紧紧盯着阿扎尔,眼中满是警惕与疑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扎尔缓缓转过头,看向艾尔海森,那目光仿佛能够洞悉一切。
“在这里‘牺牲’掉旅行者,难道不正是你们精心策划的计划吗?”
艾尔海森神色微微一变,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无奈地说道。
“阿扎尔大人,我明白您话中的深意。但我自始至终都在严格遵照您的计划行事,事到如今,您却突然对我产生怀疑,这实在是让我有些寒心。”
阿扎尔的目光犹如毒蛇一般,紧紧地盯着艾尔海森,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火花在闪烁。
“哼,非要我将你们的计划彻底揭穿吗?好吧,那我便试着一一道来。”
“先,我收到确切的目击情报,你和旅行者曾经在喀万驿现身,然而紧接着便进入了广袤无垠的沙漠,成功脱离了我们的监视范围。”
从时间上来推断,你们彼时应该恰好会在沙漠之中与叛逃的大风纪官赛诺会合我说的可对?”
阿扎尔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记重锤,敲打在众人的心间。
“这么长时间以来,教令院都未曾收到你的任何消息,而你身边既有爱管闲事的旅行者,又有与教令院为敌的大风纪官赛诺”
“理性地分析一下,在他们的影响与煽动之下,你背叛教令院的概率究竟会有多高呢?五成?七成?艾尔海森,你自己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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