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好不容易把蛇蛇哄睡,柳折枝穿好衣袍用清洁术收拾好一切,偷偷往外传音,“长兄?兄长?”
“枝枝,我守着呢,放心。”
柳浮川听出他声音很是疲累,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你……枝枝,要不我进去先把墨宴捆起来?”
“不用,蛇蛇很乖,已经睡了。”
柳浮川:“……”这是真宠,这时候了还帮他说话。
“兄长,我是想问问,长兄那里……长兄可是发了火?”
柳浮川表情有些一言难尽,“长兄还没来得及发火,倒是长姐,气得都快把神宫砸了。”
那日听说柳折枝恢复了记忆,柳故棠就把这消息告诉柳容音了,结果柳容音一点没消气,反而更气了,一个劲骂娘,说墨宴就是个混蛋,强行供养柳折枝就想将功补过,简直做梦。
其实柳浮川也不太赞同,明明再忍忍就能皆大欢喜的事,墨宴实在太心急了,强行供养和自然长大多少还是差了些,万一柳折枝身子弱了些,日后想将养就更难了,关键是幼弟自己也遭罪。
但很快柳折枝的话就让他傻眼了。
“兄长,不关蛇蛇的事,是我给蛇蛇……喂了药。”
柳浮川:???
“什么……什么药?”
他猜到了,但是不敢相信,甚至下意识希望这是自己想多了,幼弟绝不会干出这么变态的事。
“就是那种药。”柳折枝也说得挺艰难,但还是勇于承认的,“我当时怕蛇蛇不喜欢我,以后会喜欢别人,所以就想……生米煮成熟饭。”
传音戛然而止,一声高亢的龙吟再次响起。
柳浮川知道墨宴又开始了,但现在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满脑子都是幼弟自己下了那种药给墨宴,所以才有墨宴发情期失控。
这……这让他怎么跟长兄和长姐说啊!
柳折枝不跟别人说,只跟他说,就是看准了兄长最好说话,柳浮川看得出来,但问题是这么大的事他真帮忙扛不住。
长姐可是等着阉了墨宴呢!
以前的柳折枝绝对干不出这种把问题留给长辈解决的事,重新长大一回别的不说,怎么当甩手掌柜怎么依赖长辈算是让他给学明白了。
只管安抚蛇蛇,剩下的都交给兄长去操心。
神殿内,再次听到龙吟的柳故棠脸色有些黑,看到柳浮川回来了脸色更黑了,“怎么没守着?墨宴越发不知分寸了。”
“那个……长兄,我有件事先跟你说一声。”
多年养孩子和给弟弟收拾烂摊子的经验告诉柳故棠,这绝不是什么好事,而且绝对是给他惹了个大祸。
“你的祸先放一放,如今折枝的事更要紧些。”
“啊……这个……长兄你说有没有可能这就是枝枝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