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通过唾液传播,林疏月脑中逐渐混沌。
他的吻技全无章法,逗弄得她几欲反胃。
男人的力气终究大于女人,林疏月无法脱身,只能视死如归般咬住他的唇。
可裴青寂就像是失去知觉的机器,直到血液弥漫在二人的口腔,他都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他像是一头充满野性的饥饿猛兽,残暴不仁地啃噬着猎物的骨髓。
胸口的氧气消失殆尽,林疏月双腿虚软地从他怀里滑落。
但野兽仍旧兴致盎然。
裴青寂一个俯身,将她打横抱起,重重地扔在了房间中央松软的大床上。
房间内暗红的灯光充满情色的意味,林疏月恍惚看见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伸手想推,却被他抓住了手腕,单手扣在头顶。
“刺啦!”
肩上的布料被他凶狠地撕碎,光洁的皮肤裸露在外,刺骨的冷意激得林疏月一声惊呼。
“裴青寂,你疯了?!”
“对!
我就是疯了!”
始作俑者怒吼着认下了自己的罪行。
他是疯了。
在她穿着鱼尾裙见那个男人的时候。
在她冲那个男人笑颜如花的时候。
在她与那个男人有肌肤之亲的时候。
在她矢口否认他们关系的时候。
在她又一次为了那个男人和他顶嘴的时候。
在她承认深爱着那个男人的时候。
他疯得彻底。
既然如此,他甘愿做酒精的傀儡,肆无忌惮地发泄内心深处的欲望。
这一次,他无可否认,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据为己有。
他再度吻了上去,潮湿炙热的唇瓣自上而下掠过她的脖颈及胸前。
林疏月的腰间有了异样的酸麻。
这是危险的信号。
“嗯”
尽管她拼命压抑,还是忍不住低声喘息。
“砰!”
零星之火点燃了蓄势待发的炸药,裴青寂理智全面崩塌。
他用粗糙的手掌在她肌肤上肆虐地扫荡,所到之处嫣红一片。
林疏月难耐地扭动起了身体,如鱼儿戏水般不自觉地贴上裴青寂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