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我点头,就转头带着他的青梅去了次卧。
“秦然哥哥,我没带睡衣。”
“要不现在我带你去买一件?”
“人家不要,买回来又穿不了,还得洗。”
“那要是不介意的话,穿阿欢的,感觉你们俩身高差不多。”
“这,多不好意思。”
“没事,阿欢衣服多,也不差这两件。”
我听着他俩当着我的面,郎情妾意。
扭头把衣柜的睡衣都放进洗衣机里,按了清洗模式,就出了门。
魏冉住进我们家的消息,不出半天,基本上所有的好友都知道了这件事。
微信的消息也一直响不停,要不就是纯关心,要不就是看好戏。
闺蜜找了过来,看着我直流泪,“他已经死了,你醒醒好不好?。”
我抽出纸巾擦着朋友脸上的泪珠,“他没有,他的心脏还在跳动着,我可以听得到。”
面对闺蜜的质疑,我笑着,露出八颗牙齿,略微弯着眼。
“那你看看现在的你,为什么要这么笑?。”
闺蜜直截了当的把窃听前置***头打开,直怼着我的脸。
“阿欢,有时候我是真搞不懂,说你忘了他,你看看你现在笑得有几分像他,说你还记着他,你却嫁给了秦然,婚后你要是幸福,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偏偏过的一塌糊涂,你有想过他还在,知道你现在这般,他有多心疼——”
细细临摹着面前这个人的笑容,是的,他最喜欢笑得时候露八颗牙齿,按他想法,是因为这样亲和力最高,外加弯着眼眸,简直buff叠加。
手轻轻触到了***屏幕,点了点,其实还是不像的,他笑起来像极了太阳,我只是照猫画虎,四不像。
屏幕不知何时,积了水,胡乱的擦掉屏幕上的水,我抬头看着闺蜜,努力的扯着嘴角,露出八颗牙齿,“原来我笑起来像他啊,你看要是我在鼻尖点颗——”
“我看你是疯了!”
“没疯的,怎么可能疯,不会疯的,要是我疯了,就没人记得秦归了。”
我和秦归的见面其实很俗套,就是刚好姨妈期,刚好没带姨妈巾,又刚好穿了白裤子,一个人藏头藏尾的在卫生间门头,时不时冒出一个头。
刚好秦归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细碎的发散落在额前,鼻挺唇薄,走廊的灯光半明半暗,更衬得他鼻尖的痣勾人极了。
我双手合着,尽可能软声软语,“心软的哥哥能不能帮无助的,可怜的妹妹一个忙?”
也许是第一次被女生叫哥哥,薄白的耳骨瞬间染上了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