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还没咽下去,直接呛得咳了起来!
苦涩的味道弥散在口中,恶心得想吐。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怎么不激动?你把。。。”顾七的声音高了几度,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随后压低了声音道:“你把镇国亲王治死了,不是等着问罪呢嘛!”
说罢便要起身,却被晏楚荣一只大手摁住肩膀。
“你坐好。”
“没时间了,趁现在,你快跑!”顾七挣扎起身,刚站起来,便感到一阵眩晕,“咣当”一声摔坐在榻上。
晏楚荣赶紧扶住她,宽慰道:“放心吧,刚刚是吓唬你的。”
“什么意思?”
晏楚荣朝着里屋努了努嘴:“在里面,还喘着气儿。”
顾七歪过身子,探着头向里屋床榻上望去。
见元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晏楚荣起身将药碗放到桌子上:“失血过多,现在很虚弱。但以他的体质,个把月苏醒不是问题。”
“戎狄呢?”
“他连日奔波,累倒了,现在别处休息,有其他太医照料。”
听了晏楚荣的话,顾
七总算放下心来:“呼,那就好。”
此时,门口响起了阵阵敲门声。
晏楚荣起身开门,见门外站着一个白净的小太监:“什么事?”
“陛下让奴才来问问情况,哲王殿下和裴大人,可好些了?”
“裴大人刚醒,哲王殿下还在昏迷中。”
“那就有劳晏大夫照顾了,奴才告退。”
顾七坐在外间榻上,听着脚步声一点点走远。
直到外面再也没有动静,才开口和晏楚荣议论道:“也不知道元哲到底经历了什么,居然受这么重的伤。”
晏楚荣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
他笑了笑:“没事。”
“阿啾!”突然一阵寒噤,顾七打了个喷嚏。
晏楚荣将身后的被子扯过来:“虽吃药造成体虚,却也不至于引起别的病症,怎么如今动不动就晕?”
“许是见不惯这种场面,不是什么大事。”
他没有回应,只是眉头深锁,若有所思。
“你怎么了?”顾七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哦,没事。”晏楚荣回过神来,开口道:“这两天我会比较忙,你在这宫中,要处处小心。”
“今日见你跟御医们在一起,我还以为你进宫了。”
“进宫陪你不好么?”晏楚荣一改阴霾,眉眼含笑。
顾七想了想道:“也不是不好,但在宫中太束手束脚,倒不如在外面,行动更便宜。”
“我也是这样想,前段时间在东街租了个院子,连带着前面的铺子一起租了下来。”
顾七
赞许地竖起大拇指:“东街挨着城门,的确是个不错的地方!”
“且看看明日他情况如何,若无性命之忧,我就回去了。”
“好。”
翌日
刚用过早饭,一个年级稍长的太监便到了小院:“裴大人,晏大夫,陛下召二位去御书房。”
“有劳。”
顾七和晏楚荣跟在太监身后,朝着御书房方向走去。
“二位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