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璟舟动作一顿,眼神中蹦出讥诮,然后盯着身下的姑娘瞧了一瞬,俯身亲吻上她的耳垂,轻声道:
“诗诗,说要我……”
这几日他早就发现,诗诗的敏感点在耳垂,他这么一弄,果然感觉身下人一阵娇颤,难耐的啜泣起来。
他□□了一下她圆润小巧的耳垂,故意用舌尖勾她,沙哑的嗓音带着勾引的意味:
“诗诗是不是想要了?乖,说要南砚,我就给你。”
一阵热流涌动,柳云诗难耐地哭了出来,她觉得自己要被那种求而不得的空虚感逼疯了,好难受,好热,只有南砚能救她。
她又有些恼他,她都这样了,他还逗弄她。
她边红着眼圈啜泣边紧搂住他的脖颈,蹭他,像猫一样的声音,带着不知餍足:
“南砚,诗诗要南砚……”
顾璟舟余光撇见到了窗口的身影一顿,停在了原地。
他闷笑一声,掐住她的细腰。
一瞬间,他又停了下来,侧身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个沙漏,翻转过来立于床边。
他俯身含住她的朱唇,缓慢抵进去的时候,他一路沿着脸颊的泪吻上她轻蹙的眉,低低地温柔地唤了声:
“诗诗。”
行武之人太过强悍,及至到最后,柳云诗的药劲儿早已解了,却仍被人抱住。
雪白的如珠玉一般的肌肤上满是红痕,如雪落红梅。
她的声音早已哭哑,不知顾璟舟低低说了句什么,她无意识轻哼。
顾璟舟埋下头,衔住她涎液直流的檀口,吞吃入腹。
都是甜的。
柳云诗已经提不起任何力气,蔫软地垂挂在他的身上,最后意识恍惚撑不住的时候,她看了眼床边的沙漏,才下去大半。
顾璟舟声音因动作而断断续续,带着粗喘笑道:
“诗诗莫看了,这已经是调转了第三次方向了。”
岂止是沙漏调转了三次方向,她亦不知道自己被他调转了几次,最后她与他相拥而坐,枕着他的肩失去了意识。
临睡着前,她似乎听到他问自己,“季辞有这么长时间么?”
……
柳云诗这一觉像是陷在了深渊最深处,醒来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浑身像被重新拆卸后又组装起来,哪哪都叫嚣着酸疼得厉害。
她侧躺着,
背后贴着一具滚烫的胸膛,原本想回身去看,然而才一动作,一种怪异的感觉立刻袭来。
她的脸骤然间发烫,原本就未褪干净的薄红更深了些。
“你醒了?”
身后的男人刚一说话,便又抬了头,滚烫迅速填满。
“你、你快出去。”
柳云诗的嗓音已经叫唤喑哑,含着一丝哭腔和羞赧。
这样太难受了。
“嘶……”
顾璟舟轻喘着将脸埋进她颈窝,“不想出去,就想和诗诗这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