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晖被高个妇女噎得脸色铁青,却又不想跟妇人一般见识,十分憋闷。
高壮妇女“哼”的一声,翻了他一个白眼转身就走了。
两个时辰后,小少女神情自若的从诊室出来,“大哥,我看完病了。”
“嗯。”
长晖刚走进诊室,一股刺鼻的迷香味,呛的他脑袋晕晕沉沉!
他心中一沉!
不好,小姐出事了!
迷香的药量下得极大,要不是他训练有素,此刻早已被迷晕过去。
他将匕首捅入肩膀保持清醒,跌跌撞撞终于走出房外。
尽管长晖耽搁的时间不长,但是那小姑娘早已不知踪影。
隐身在暗处的的影卫见长晖受伤,全部现身。
长晖焦急的并命令道:“小姐被刚才那对母女带走了,快去找!”
一瞬间,影卫四散。
另一边,一架外观极为普通,实则内里十分豪华的马车内。
昏迷中的娇小少女,被男人圈在怀里,长发微散垂在肩上,衣衫散乱,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大片白雪暴露在空气之中。
也许是药劲儿过了,也许是被咬的,昏迷中的舒舒轻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人。
是谢危!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她被谢危掳走了!
脑袋清醒以后,她才发现此刻她衣衫不整被他姿势暧昧的抱在怀里。
谢危感受到怀里的少女身体打颤,轻抚着她滑嫩的雪背,安抚道:“舒舒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的眼泪瞬间滴落下来,将身上的衣服穿好,哭得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都对她这样了,还不算伤害?
简直就是混蛋。
谢危见她哭得伤心,怕她挣扎呼喊间引来麻烦,想着等到了景国在要她也不迟,便放开了她。
男人的目光紧盯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他抬起略带薄茧的指尖,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别哭了,我不碰你了。”
我的小姐,哭起来也这么美!
这些天,谢危偶尔也会对她动手动脚,但也没像第一天那样欺负她。
谢危他们在一处小道,撇下马车换上马匹,舒舒被谢危抱在怀里,与他同骑一匹马。
夏日的晚风轻柔的吹过少女的脸颊。
谢危单手驾马,另一只手指着前方,“舒舒,翻过这座山和前面的草原,我们就到景国了。”
舒舒身体僵硬了一下,紧紧盯着谢危手指的方向。
谢危低头亲了亲舒舒的头顶,他能感受怀中少女紧张不安的颤抖。
她现在还在景国,毕竟是表哥的地盘,表哥还有机会救回她。
如果她真的被带到景国皇宫,那表哥想救回她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