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美的脸庞越发脆弱破碎,最后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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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舒又昏迷了,惨白的小脸布满泪痕埋在凌乱的黑发里。
符长生将她抱进他的卧房,小心翼翼放在他有些硬的床榻上。
脱臼的手腕被大夫接上,依然红肿得吓人。
她又发烧了,婢女喂进去的汤药撒了一大半,昏迷两日迟迟不见好。
她的身体不断的冒着冷汗,颤颤巍巍的打着抖,嘴里不停的嘀咕着什么,像是在做可怕的噩梦。
“她什么时候能醒?”符长生站在床边拧着眉问道。
“这位姑娘是因为手腕和身体的伤处发炎,而引起的高烧,这些药服下去,正常是应该醒的,但是她身体底子不好,何时能醒,老夫也无法确定。”
白大夫是京城有名的神医,早年是宫里最好的御医,后来由于受不了宫里规矩太多,便辞官在京城开了家医馆。
白大夫和符老将军关系极好,是从小看着符家兄妹长大的。
白大夫瞥了一眼符长生,见他面色冷肃,焦急的情绪可躲不过他的眼睛,显然因为这个姑娘迟迟不醒,着急了。
白大夫心里暗讽,小兔崽子给女娃娃折腾成这样,现在知道着急了?
该!
符长生思考片刻,踏出房门去了冰窖。
不一会,他回来将手冰凉的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颗药丸。
符长生动作极快,等白大夫反应过来时,药丸已经进了舒舒口中。
“你…你…给她吃的什么?”
白大夫瞪大眼睛,惊讶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还想着从女娃娃口中抠出药丸,被在一旁的符长生立马制止住。
“还生丸。”符长生面色平静的说道,好像他喂给她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药方。
白大夫气得直跳脚,还生丸是他费劲千辛万苦调制的救命的神药,药引及其珍贵,下一次再配出此药,最快也要再等上十年,现在世上仅剩下五粒。
两粒在宫里,三粒在符家。
这小败家玩意,竟然拿来给这位姑娘退烧用,简直是暴殄天物。
白大夫被他气得从凳子上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你…你…你等着你爹回来不扒了你的皮。”
符长生看都没看白大夫一眼,自顾自的督促道:“白叔,汤药继续准备着,也别断了。”
白大夫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提着药箱气呼呼的走了。
白大夫刚走,傅恒就来了。
还没能符恒开口,符长生瞥了大哥一眼说道:“大哥也是来唠叨我的?”。
傅恒冷笑一声,“公玉延来要人了,我先将他打发走了。”
符长生听了这话,怒意涌上心头,他没好气的说道:“哼,成王府根本不接纳她,他以什么身份来要人。”
符恒眼神看向昏迷中的少女,她人瘦了一圈,嘴唇被咬破已经结痂,露在外面的脖颈和锁骨上布满青紫交加的痕迹。
不用看,都能猜到这身衣衫下的身体只会更加的惨不忍睹。
少女昏迷中颤颤巍巍的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
傅恒心里莫名的发堵,他训斥符长生:“长生,符家是怎么教你的,她无依无靠,所以就应该被你任意欺辱吗?”
符长生不耐烦道:“大哥,你应该知道外面有人在追杀她。现在,除了符家谁还敢收留她,我护她安危,她理所应当要付出些什么,这不是很公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