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檬心疼的抱了抱他,但因为手上扎着针,很快被岑商推开。
“先输液。”岑商声音很软,却很沉。
只是向檬不怕他,将手妥帖的放好后,又将头伸过去闹岑商。
岑商没办法,只能半搂着她哄:“别闹…”
“岑哥哥,我们还有一场戏吧,什么时候拍?”
她没有直接讨论感冒的事,怕自己表现的越大度,岑某人越心疼,便打算转移下话题。
等时机成熟了,再讨论其他。
岑商看了看针头,没现回血才放心回答:“是还有一场。”
没有听到自己最在意的回答,向檬不老实的扭着身子回看岑商重复:“那什么时候拍?”
“等你康复。”
向檬沉默了。
感冒的问题三两天可能就会有好转,但疹子麻烦多了,如果居住的环境不好,会反反复复一直没办法痊愈。
向檬想了想问:“不能现在拍吗?我又没有台词,声音哑些没关系,身上的疹子可以用衣服遮挡。”
“不行,等你康复。”岑商的语气近乎固执:“你现在使用了止痒的药品,所以没什么感觉,等药效一过,会很难受。”
再加上感冒,无疑是雪上加霜。
就不说他会不会心疼的问题。
只说秦敛那关她就不好过。
秦敛私底下是个挺随和的人,而且有些抓马,跟向檬很合拍。
但在戏剧表演上,她较真的程度几乎到了严苛的地步,前段时间他感冒,就是因为被秦敛丢进冰冷的山泉水里,泡了半天造成的。
他不认为向檬此刻的状态能够拍出令秦敛满意的戏。
那么,每一次的ng都是在折腾向檬本身,她会吃不消。
可向檬也有自己的考虑。
这里阴冷潮湿,其实不大适合她恢复,更要命的是,酒店环境也不敢恭维。
她前几天一直铺着自己的睡袋在房间里霉,所以没事。
刚出去一天,勤快的酒店服务就将她的床品全换了,顺便抽掉了她带来的睡袋,悲剧的是,她昨天太开心,回来时居然忘了这事,于是就中了标。
斟酌片刻,向檬说:“岑哥哥,我虽然也想呆在剧组多陪你几天,但你看到了,我过敏了。
这里的环境也不利于恢复,我想尽快拍完最后一场戏,然后回北城。
回去之后我会好好养着,我直接回家去养,也见见月姨,等彻底好了再去工作。”
她挠了挠岑商的手心,继续说:“我也要尽快投入工作啊,要不然怎么追赶哥哥,怎么才能尽快公开呢。”
岑商的表情有松动,但没有完全妥协。
向檬加足火力,继续攻略:“好的嘛岑哥哥,你看看我的胳膊,说完之后向檬又拉开睡衣领子:“再看看我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