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李月婵摇头,“我只见过他偷偷画你的小像,如今他娶了你,得偿所愿,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总是最好的。”
许斐确实对她很好,但他没说过这事。
庄怜儿红着脸:“你也有两个喜欢你的男人。”
李月婵好奇道:“我听说他这两年病了,你们那事都是谁主动的?”
提及此事,庄怜儿脑中瞬时出现了那些画面,许斐伏在她身下,主动引诱她……她登时有心心猿意马,紧紧抓着酒杯:“都有吧。”
“那他……”李月婵想了个极为委婉的问法,“行不行?”
庄怜儿恨不得把脸埋到桌底,她不说话,李月婵了然道:“没关系,就算不行,那种事情也可以有别的花样,比如用嘴巴和手……”
庄怜儿连忙捂着耳朵,李月婵笑得花枝乱颤,不再拿她打趣。
二人游湖之后一同用膳,天色渐晚才告别。
紫珠扶着庄怜儿上马车,庄怜儿喝的有些微醺,她眨了眨眼:“去书院找阿斐吧。”
听李月婵说了那些话,庄怜儿有些迫不及待想见到阿斐。
书院里的学生们大部分已然归家,安静得很,书院门口停了一辆极为宽敞华贵的马车,尽管没有过多装饰,但看它窗帷与木制,也知道主人的气派。
庄怜儿带着紫珠进去,院中一个老嬷嬷带着几个宫女拦住了她们:“还请姑娘止步。”
她喝多了酒,有些懵,她擡起脸,不解道:“这位嬷嬷,我是来找我家夫君的。”
那老嬷嬷看她如此样貌,又听她说是来找夫君的,也猜到了这女子的身份,正要回话,身后已传来了脚步声。
许斐与两个老者一同往外走,同行的还有一个华服女子,这女子约莫三十往上,生了双狐狸眼,气度矜贵,老嬷嬷见她出来,连忙唤了声长公主。
庄怜儿这才知道此人的身份,竟是当今皇上的亲姐姐庆宁公主,她连忙也要行礼,长公主的视线注意到这边,轻声道:“这便是庄家的姑娘了吧?果然花容月貌。”
她声音很轻,但因为天家威严,庄怜儿还是恭敬地回话:“谢长公主。”
长公主笑了笑:“做这些虚礼做什幺,本宫该走了。”
她是来监管书院出试题的,今日忙了一天,众人行礼送行。
直到她走远,许斐才上前拉住庄怜儿的手,目中含笑道:“夫人今日打扮得这样漂亮。”
”今日和月婵游湖了。”庄怜儿一板一眼地答道。
许斐稍稍凑近了她一些,果然闻到一股酒气,连忙带着她上马车。他想到今日庄怜儿打扮得这样漂亮和李月婵去游湖,眼中略有些阴郁,但他很快如往常一般,柔声道:“喝酒了?头痛不痛?”
庄怜儿盯着他出神,像是不高兴了,问他:“刚才那个是庆宁长公主吧?”
许斐思索了一番,他今日才刚与她见面,她就显得不正常,思来想去,他解释道:“长公主是来与我们商议考题,许多先生都在。”
庄怜儿摇了摇头,发间的步摇也晃了起来,她好像下定决心一般,按着许斐的肩膀,凑近了他。
许斐今日穿着雪色的衣裳,长发用发带束起,他的神色有些惊讶,看着面前的女子贴过来与他亲吻。
她的口中还有果酒的香气,牙齿轻轻啃咬他的唇,动作十分粗鲁。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连许斐都愣了许久,庄怜儿又咬了几口,片刻之后松开,他的唇角有些发肿,双目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