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宋卿卿从来没跟他生过这么久这么严重的气,苏晟钧觉得或许他可以哄哄她。
训狗训猫不也是要一个棒子一颗甜枣?
苏晟钧想了想,正好自己过两天生日……
玺会所
一身黑色睡袍满面寒霜的薄晏西出现在包厢时,惊的傅承宁把趴在身上的女伴都给掀翻了:
“我的个乖乖,晏哥,你这是咋了?衣衫不整的满京都乱窜,是欲求不满吗?”
这家会所是薄氏的家族产业,平常来玩的都是几个世家交好,没有其他闲杂人等,傅承宁带来的女伴除外。
被掀在地上的女人不敢生气,清醒后看到薄晏西一身冷意,知道今晚没戏了,识趣的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傅承宁拉好自己的衣襟,端了杯酒漱口,看到薄晏西一言不发的坐下就灌了两杯下肚,惊奇不已:
“我的晏哥,这是谁惹你了?你告诉弟弟我,我去给晏哥你料理干净。”
薄晏西:
“宋卿卿。”
傅承宁挽袖子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瞬间就偃旗息鼓了:
“她啊,也对,也只有她能把晏哥你气成这样,不过是卿卿的话,弟弟我可料理不了,不然等下她把我给料理了,你都不会来救我。”
“她回来了。”
薄晏西又喝了一杯,冰冷的酒液刺激的喉咙发紧。
“啊?什么?回来了?回哪儿了?月亮湾?”
“我家。”
傅承宁手一抖,红酒撒了一桌子:
“晏哥,你说什么?卿卿去了你家?”
薄晏西抬眸,幽幽说道:
“是的,她现在住在我家,她,还叫我老公。”
傅承宁像是听了什么恐怖故事一样,紧张的双脚都跳到了沙发上,好半晌确定薄晏西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后,才找回一些理智:
“她去了你家?……叫你老公?她……脑子坏掉了吗?”
除了这个可能,傅承宁想不到其他原因。
只是,话音才落,就接到了男人不悦的眼刀,傅承宁急忙道歉:
“不不不,我不是骂人的意思,我……我……我就是太惊讶,她……她不会是另有目的吧,比如……”
傅承宁想到那个可能,特意压低了声音,抬手做了个手刀抹脖子的动作,还用了声音做背景:
“喀……”
薄晏西捏着酒杯的指节有些泛白:
“她跟苏晟钧闹矛盾了。”
听到了苏晟钧这三个字,傅承宁脸上的紧张感顿时去了不少:
“就这?那你还不抓紧时机趁虚而入把握住机会,把卿卿夺回来,她叫你老公欸。”
薄晏西又是一个眼刀飞过去,傅承宁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你是不是觉得她把你当利用的工具,所以不爽?”
听到好友一语切中要害,薄晏西唇线抿紧了。
傅承宁见他不语,叹了口气:
“被利用不可怕,可怕的是晏哥你还心甘情愿被利用。
晏哥,你真就打算在卿卿一颗树上吊死?
不是我说,这世上还是有很多其他的千金小姐又漂亮又善解人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