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白家家主府。
正房内。
白夫人将满身酒气的白一阳抬上床。
白夫人轻声道:“一阳,王敛安怎么说啊。”
“呵呵,咱们出钱出力,事后三七分成。”白一阳晃了晃脑袋有些无力的说道。
“怎么才七成啊!我们出钱出力让他王敛安坐享其成?”白夫人皱着眉有些不满。
“七成?七成是人家的?就这三成我还看尽了他王敛安的脸色。”白一阳说着小圆脸上闪过一丝揾怒。
“咱们出钱出力就是为了看他的脸色?那咱们不是跪着要饭了吗?”白夫人也有些火气。
“哎哟,我的夫人哟,咱们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等除掉张家,一不做二不休,把王家也一起做了,到时候哪怕天上掉下来一个铜子儿,那都是我白家的!。”白一阳说着嘴角不禁带起一丝冷笑。
“这才是你的性子吗!我就说你可不是个愿意吃亏的主。”白夫人满意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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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间,日子便到了。
张承正对于家族的情况也算是摸了个七七八八。
清晨,小雨哗哗地下。
泥土的腥味透过窗户向屋内传来。
张承正看着屋外的风景有些无语道:“还挺应景,这回父亲不死一次还真不好交代。”
门外早已有了安排的侍女等候,在听到门里的声音传来轻轻叩响门道:“族长大人,时间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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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身素服头戴白巾的张承正来到灵堂时三位长老正站立在棺材两侧,底下族人椎心泣血,张承正见此也用内力逼出了眼泪。
默默含着泪水走向棺材。
张惧星看到张承正默默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族长大人,二哥的在天之灵会保佑我们张家的。”
“嗯,我知道的。”张承正默默地点了点头。
不多时,祭奠时辰已到,门外花圈纸钱都已经准备妥当,就连祭奠的来客也都差不多到齐,帛金也都齐活。
正当张承正低头默哀,准备为父亲行祭拜之礼时,灵堂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惧生大哥死了?我不信!”白家家主白一阳带着族人冲向灵堂,几个在外的张家族人都拦他不住。
白一阳手中拿着一把铁扇子冲进灵堂,好像完全没有发生过冲突一般,喧闹声中白一阳来到了张承正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