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品不管在什么年代,价格都很美丽!
沈培风他们送给展新月的劳力士和盛图南的是一对,都是金表,这就更贵了,在年卖出了元的天价。
要知道,在年,国内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还不到o元。
元,就算一个普通工人不吃不喝,也要两到三年才能买到一块手表。
展新月说什么都不能收。
沈扶摇从沈培风手里接过表,直接塞给展新月,“大嫂,咱们是一家人了,沈家的就是你的,跟咱们客气干什么?你要这样算得清,那你两次救了爸的命,那又怎么算呢?”
话说到这份上,展新月再推辞,就显得不礼貌了。她双手接过手表,“谢谢你们。”
“这才对嘛。”董无双笑着从厨房端出一个大蛋糕。
“这是我亲手做的,时间有些赶,新月,你看看喜不喜欢。”
展新月走近,蛋糕独有的香味瞬间蔓延至鼻腔,“好香”,京城能买到的原材料比海岛要多得多,董无双做的这个蛋糕比展新月做的还要香甜。
看着更加松软,蛋糕最上面一层是白色的奶油,董无双裱了一弯新月,边上还有几个星星做点缀,看得出做蛋糕的人手法娴熟,整个画面简洁又美观。。
“好漂亮,我很喜欢。”展新月赞叹。
以前,给盛图南过的每次生日,都是董无双亲手做蛋糕,年复一年,她的手艺也越来越好。
o年代的华国,还不流行唱生日快乐歌,也没有吹蜡烛许愿的习惯。展新月接过蛋糕,拿着刀给大家分蛋糕。
沈家人多,每人一小块,还给两个站岗的警卫员,保镖们一人一块。
分吃完蛋糕,大家开始吃饭。
这时,沈敏鄂拿出两个精巧的盒子递给展新月:“新月,只是两套针灸工具,一个是用黄金打造,你可以留着收藏,另一套是纯银的,你可以用来给病人扎针。”
长者赐,不可辞。
这次,展新月没有婉拒,大大方方地接过,“谢谢爸。”
盒子有些古朴,看着有些年月,打开盒子,每一套都做得十分精细,黄金那套的针头还做了一些吉祥的图腾。展新月好奇:“爸,这套针应该打了很久了吧?”
盒子有些氧化,黄金这十几年管控得严,不可能明目张胆地打成细针的款式,更没有哪个商家敢卖。
“对,只是我当年为了报答曾老的救命之恩,特意为他打造的。那个时候,黄金还能流通。可惜,针打好后,曾老就下放了。”
“你师承曾老,给你也一样。而且你还救过我两次命。”沈敏鄂笑得慈祥。
他知道展新月有很高的医学天赋,沈敏鄂希望儿媳能把中医扬光大。
不过,这话他没说,每个人的理想不一样,沈敏鄂作为一个合格的长辈,绝对不会把自己的愿望强加在小辈们的身上。
礼物都已经送完,大家开始吃饭。
展新月惊奇地现,每两道菜之间,都放了一双公筷。
她看向盛图南,眼神询问,是不是把她口水过敏的事儿说了。
展新月过敏并没有那么严重,如果只是吃饭,最多只会在脸上起一点红疹子,过一两个小时就会自动消退。
盛图南摇头,表示他没说,涉及到媳妇儿的人身安全,即使最亲近的人,沈图南也不敢说。
不是不信任,是他承受不起失去展新月的后果!
“新月,吃个大鸡腿。”董无双用公筷夹了个大鸡腿给儿媳。
“谢谢妈。”展新月双手端着饭碗接过,看了看公筷,欲言又止。
中午吃饭的时候,饭桌上并没有公筷,展新月觉得应该是为她特意准备的,但又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新月,你是不是有些洁癖?”董无双道:“都是一家人,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们的,咱家有三个留学生,老二在洛国留学的时候,他的导师老头就有洁癖。很多人都有的,只是轻重不同。”
展新月大脑飞运转,猜到应该是董无双以为自己有洁癖,才开始用公筷,便问道:“妈,您是怎么知道的?”
“是老二告诉我的,说你吃饭的时候,几乎只夹我们还没动过的菜,咱们动得比较多的菜,你就不会再吃。他导师有洁癖,聚餐的时候,遇到主人家没有准备公筷,也和你一样,只吃没动过的东西。”
听完董无双说的,展新月也没解释,洁癖这个理由不错,以后聚餐也可以用。
就在这时,大门的门铃响了。
沈知言似有所感,朝外看去,就见何雅琴提着一大包东西站在门口朝他招手。他急忙起身,嗷了一声,“我去给雅琴开门。”
门口的警卫员是认识何军长孙女的,但他们现在的职责是保护沈院士及其家人的安全,不经过沈家人的同意,他们不会放任何人进门。
沈知言飞奔而来,亲手把院门打开,让对象进来,如果不是人多,他肯定要拉一拉好多天没见面,甚是想念的对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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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雅琴把大包给他,“这是徐婶子给新月姐带的海货和腊肉。”
沈知言接过,随口问了句,“雅琴,你电报上不是说,明天回吗?”
“怎么,我今天不能回?你不欢迎我回来?”
“没有,没有。”沈知言急得直摆手,上次就是因为说话不好听,对象才跑到海岛去,现在他学乖了,嘴巴抹了蜜一样地道,
“我是怕你一个人从车站回来累着。”
“哼,这还差不多。新月姐呢?”何雅琴问,她先回家放行李,从爷爷那儿知道盛图南就是沈院士的儿子,想着展新月应该在沈家,便迫不及待地过来,有好消息要分享给她。
“在家,走,正好咱们刚开始吃饭,我去给你准备碗筷。”两人说着话,已经到了餐厅,沈知言给何雅琴搬了把椅子放在自己座位旁边,便去厨房给对象拿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