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尬笑两声,缓解尴尬。
罗保姆崩溃地冲过去将两人分开:“你个畜生,鸢鸢她神智不清,你也跟着被迷了?你可以喊医生,或者跟她父母说,这么多选择,你却趁人之危将计就计!”
俞鸢鸢腾地站起身,甩了罗保姆一巴掌:“你什么身份竟敢指摘我高大哥,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知道她俩母女关系的吃瓜卓爸卓妈:嘶,这丫头打自己亲妈啊。
罗保姆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俞鸢鸢,嘴唇抖动就要张口说:“我是你。。。。。。”
“够了!”邹降及时出声,寒着脸对高宜年道,“这件事我会跟你父母交涉。”
高宜年缓缓起身,嘴角勾起笑:“我们高家不会亏待鸢鸢的。”
卓缇见高宜年真如愿以偿了,心里不痛快:【我看他就是看中了俞家在国外的人脉,这几年俞太太定居国外,没少扩展海外业务。】
【而登峰如今在国内发展受限,估摸就是打着,攀上俞家这条线,往国外发展的主意。】
【但他的算盘注定落空,俞鸢鸢可不是俞太太的女儿。】
周围宾客来参加宴会,没想到还吃了个瓜。
“俞家女儿还真是恋爱脑,寻常人被迷了,回过神都是对毁自己身子的人恨之入骨,她倒好,反而护得紧。”
“现在年轻人都开放。”
“我要是当父母的,直接报警了。”
罗保姆听着周围的闲言碎语,知道俞鸢鸢的名声算是毁了,擦掉脸上的泪,振作起来化悲愤为怒气:“你刚刚说,是罗沐递给你的酒,你喝后才失态?”
这个锅决不能落到俞鸢鸢头上,必须有个人来背!
俞鸢鸢立刻接道:“对,就是罗沐害的我,亏我还那么信任她,她居然这样报复我。”
俞太太看不见,只能听着周围的声音判断情况,闻言下意识道:“小沐那孩子,不可能。。。。。。”
俞太太握着盲杖的手被丈夫邹降覆住,俞太太息了声。
她知道丈夫的意思。
俞鸢鸢絮絮叨叨地控诉当时的情况,卓缇听得耳朵疼:【你污蔑人的样子真可爱,像个小□□似的,呱呱呱地叫。】
卓爸卓妈忍俊不禁,又不由为罗沐担心。
看情况俞鸢鸢是黑透心了,不值得惋惜,但罗沐可不能让她拉下水。
在俞鸢鸢说完,高宜年也道:“我也确实看见,是一个穿着佣人服,跟鸢鸢年纪差不多大的女生给鸢鸢递的酒。”
这一下,八成人都信了。
污蔑人可以嘴一张一闭,别人就相信。
但要澄清,没有证据,只会被认为是在狡辩。
一道娇俏的声音从人群外响起:“我没有!”
众人循声望去,高宜年口中穿着佣人服,跟俞鸢鸢年纪差不多大的女生,出现在走廊尽头。
吃瓜群众识时务得为罗沐让开一条通道。
罗沐大步走过来,对俞太太道:“我妈叮嘱我今天不要在外面丢人,所以我根本没去一楼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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