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没打。
到现在,傅亭舟也没有回来。
他前段时间,晚上有行程,酒局,出差,都会发微信告知的。
但是今天,没有。
等到11点,她抱着椰椰躺在沙发上很困,裹着毯子,给傅亭舟拨了一个电话,响了一下的时候,她准备摁掉。
好奇怪的感觉。
怎么有点怕给他打电话。
又怕他接。
又怕他不接。
但是也就是响了一声,对方竟然接了。
乔水,“……”
她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混沌的大脑此刻清醒了一下。
她没说话。
对方也没说话。
但是都没有挂断。
还是椰椰,呜呜了两声。
男人低沉带着柔和笑意的声音传来。
“椰椰,想不想Daddy。”
“嗷呜!
~~~”
听到傅亭舟的声音,萨摩耶也很激动,尾巴甩着,甩在乔水的腿上,还有点疼。
建议把狗狗的尾巴纳入管制刀具!
“爸爸在医院,医生不允许今天出院,而且爹地在海城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
周二晚上飞回去,大约10点之前到家,你在家里等爸爸,要乖。”
“嗷嗷嗷嗷~~汪汪汪~~”
萨摩耶仰起头开始高歌。
“唱的真好听,回去爹地给你带礼物,喜欢什么可以告诉爹地。”
“汪汪汪!”
乔水就看着一人一狗对话,无差别交流。
唱歌。
她怎么不知道椰椰会唱歌。
无论椰椰说什么,傅亭舟都会回应。
深情老父亲跟想念深情老父亲的儿子,自已像是一个局外人似的围观着。
一个‘哑巴’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