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顾昀叶洺已在天门宗上修习了五年。这期间,西北邪修和余孽虽活动频繁,可都是小范围的,以睿亲王叶玧为的平西大军屡屡镇压。但这不过都是火山爆的前兆,更大规模的爆即将到来
这些年顾昀在风无痕和几位风系师叔的指导下,修为与日俱进,已经到了金丹期巅峰,几部风系剑法练到了大圆满,天门宗仅有的几部风系防御功法也全部练到的大圆满。叶洺也在苍玄长老的指导下,火系内力驾驭到了极致,纵然火系很难在其他三系修士前有优势,可同级别的修士,叶洺可以凭其纯厚内力碾压。
叶沇成为了五长老座下最有潜力的子弟,在五长老的指导下,不仅掌握了水系剑法,还学会了如何运用水系内力进行治疗和防御。林野也成为了三长老的得意弟子,,他的防御和攻击能力都有飞跃般提升。
大康明德二十一年,西北动暴乱,大康史称丙申之乱。
“你确定是这里?”顾昀,叶洺,叶沇,三人穿着黑衣,头上的斗笠垂着黑纱,遮着脸,他们骑着马飞奔在管道上。他们此行,是保密的。一路上只出事示了,天门宗的令牌。
“窦长安师叔给的地图,标注的就是这里。我也觉得,这里有点眼熟。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是哪里。”顾昀带头,按着窦长安给的地图,去往碧水院大康分院。可眼前,没有什么类似官衙的的府邸,倒有点像一个别院。
“顾昀,叶洺,叶沇三人,奉碧水院院长之命,特来面见碧水院大康分院总领!”顾昀为三人下马之后,摘掉斗笠,轻叩大门。
“进来吧!这么久不见了,也不先回趟家。到底是长大了。”门开了,里面却是喜欢上站着一位顾昀熟悉不再熟悉的人。
“父,父亲?”顾昀一惊。叶洺和叶沇的眼神里面也都是震惊。
“很意外吗?难道你不知,天门宗规矩,没有任务和历劫在身的弟子,是不能随意下山,一旦下山,终生都不回宗门?”顾诚看着五年不见的儿子,就这样从一个及笄少年到已经佩戴顶冠的男人。
“不,不知。”顾昀确实不知,师尊元沧长老并未提过。
“臣顾昀诚,参见两位殿下。”顾诚从惊叹儿子已长成的感慨中回过神,赶紧向两位点虾行礼。
“所以临走前,窦师叔才让给我们这碧水院密使的令牌?”叶洺确实明白了过来。
“没错。难为师傅和长安了。若不是有这个,只怕以后你我,还有两位殿下难再回宗门。”顾诚情绪依旧激动。看来昀儿和大殿下的冠礼都是在宗门中行的。这两位的冠,款式一致,应当都是师傅他老人家所赠。因为,当年顾诚也是得了一样款式的顶冠。
“此番不是说这些时候,睿亲王已经来了信,这西北确实是异动频频。西北部落和前朝余孽勾结,还有邪修参与,关系十分复杂。”顾诚平复一下心情后,谈论正事,他知道,此番他们三人回大康,就是为了这事。
“父亲可知。叶濯和前朝余孽有关联?”顾昀想知道,叶濯这几年离开天门宗后的动向,父亲可否知晓。
“他?!他自从天门宗回大康,就一直留在宫内养伤,不曾离开南六宫半步。”顾诚有些惊讶,为何他查到的消息完全不一样。尽管,他从总院得到消息,让他盯着叶濯,而他收到信息关注叶濯,他早已秘密回了大康,在宫内闭门不出养伤。
“这倒奇了。我们在天门宗内,已多次探查到他和前朝余孽来往密切。甚至是前朝余孽带他离开的天门宗。这些,窦师叔也探查到一样的消息。”顾昀有些不解,而一旁的叶洺略有所思。
“的确,我收到师弟消息让我盯着三殿下时,他已经回宫,之后就一直闭门不出。这几年宫内和朝内都变动巨大。明日,两位殿下回宫后自然知晓。”顾诚不便多言,毕竟是后宫中事。两位殿下虽是碧水院中,自己的手下,可他们在外还有君臣之别。
——
“小爷回来了。”顾昀刚迈进宁国公的大门,就有小斯跑着去传话。
“我的昀儿哟。可算回来了。”放进二门,顾昀就看到祖父老宁国公祖母和老宁国公夫人蔡氏,二人一起等着他。后面是他的母亲,如今的宁国公夫人石氏。
“给老爷,太太请安。给父亲,母亲请安。”顾昀赶紧上前请安。这么多年未见,祖父祖母二人已肉眼可见的老态。
“好好好。这一去,高了,壮了,也黑了。跟你父亲当年下来时候,简直一模一样。”顾远凯满心欢喜,这样的男儿才是他顾家的好儿郎,之前的顾昀太娇贵了些。
“老祖宗可好。我去跟她请个安。”顾昀没有见到宁国公府里的太夫人,他的曾祖母安氏,心里突然感觉不好。怕不是老祖宗她……
“你老祖宗知道你的心意就行。她老了,糊涂了,愈的不认人了。”安氏已经到了糊涂不认人,也有些痴呆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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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认得太太和我呢。没准,昀儿去了,老太太能认出来。”石氏擦着眼角泪水,沁着笑,对大太太劝慰道。
“午后再去吧。只远远地请个安。听说身边的照顾她的嬷嬷们,老太太竟连福祥姑姑都认不出来,只认得你吉祥姑姑。”蔡氏也是无奈。怕安氏痴呆犯了,昀儿再一着急,言语冲撞了老祖宗。
“哎!”顾昀应了一声,虚扶着祖父祖母一行回了后院。
“小爷可算回来了。这玉笺妹妹啊,是日盼夜盼的。”毛颖笑着打趣,这玉笺八成是要成为小爷房里人的。
“你们都下去吧。我自己来。在宗门里面自己打理惯了。”顾昀看着她们两个就要上手给他更衣,就连忙躲一边,他已不习惯有人伺候了。
“得。改明儿,小爷去回禀大太太,遣散我们这群人罢。我们不过是些奴才。爷大了,也用不上我们这些粗鄙丫头。”毛颖听了这话,好一通作。
“瞧她这张嘴。听说,你嫂子给你寻了婆家?如此厉害,这未来毛颖的丈夫,岂不受罪?”毛颖这几年,因顾昀不在,她嫂子杨李氏给她寻了亲,并禀了老太太和国公夫人,得了准信。
“我才不嫁呢。”毛颖恼羞成怒,甩了一下帕子,不再理会顾昀。
“爷别说她了,这害羞呢。这不就等爷回来,放个话儿,让她出去婚配去。”玉笺劝和道。她不再给顾昀更衣,只去外间取了水盆和毛巾帕子。
“爷准了!”顾昀笑着应下了。
“唉!来来,都来,还不恭喜咱毛颖姐姐。”玉笺有意要闹一闹毛颖,于是唤那些小丫头们,一起闹毛颖。
“玉笺,你这小蹄子。等你出嫁,看我不闹你!”毛颖的脸羞得更红了。
“别混闹了。都下去吧。爷有正事要办。”顾昀在书房里换上常服,就让她们都退下了。
“这五年不见,跟你家萧统领没少亲热?看来萧统领会疼人,瞧着你比以前有福相了。”看到从梁顶翻身下来的暗十九,顾昀不禁取笑道。
“主子!”暗十九一惊,他是身量见长,可也不至于福。主子是在责怪他,这几年疏忽职守了。
“说!”顾昀,看暗十九的眼神,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主子不在京内这几年,有人来替四大妖修报仇。但都打听到主子去了天门宗,故而作罢,因而京内这几年太平的很。对了,属下打探到,一件奇事,关于三殿下。他回宫的日子和你说他离开天门宗的日子不同。属下探明,其实他早了一年就秘密回来了。而且,他是断了右臂的!”暗十九小辛说了一个惊天秘密。
“不可能!怎么会!难道……”顾昀猜到了,偷梁换柱,叶濯可能已经被前朝余孽替换了。
“属下再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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