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当然给”
既他们已布好了局,他顺着走便是。
更何况,也没有比李理更合适的人选了。卧榻之侧
“主子,可是忠勇王府提的?”
“是,今日朝上”
与李理想的一样,她父亲固来死板,断不会贸贸然如此高调行事。
“我父亲可是当朝附议了……?”
李理心思灵活他是一直知道的,就如当初不经他允许就用了手段放出他们两人要结婚的消息。
如今,朝堂事事诡谲,几方势力争锋,就连后宫也不能幸免。
自来了后,李理便被他床上地上各处操着。即便如此,他这心思活络的狗仍是能一语中的,甚至窥得几分先机。
封后一事,她心里未必没有打算。
“是,镇安侯府及一众武官极力附议”
傅砚东的眸子里,那种往日见了她便起的欲或是戏谑,稀疏了许多。
庆隆殿的内室龙床之上,她身上覆着皇上惯用的锦被,靠着皇上的枕。皇上握着她的手坐在一侧,还隐约焚着他惯爱的香。
是一副相亲相爱后宫帝妃的模样。
可李理却知,她这张卖痴装傻的皮子已是被傅砚东扯去了大半。
李理垂着眸子掩去眼中复杂的情绪,半响仰起脸来“主子~,那,封后大典的日子可定了?”
“礼部已着手准备,不会太久。”
她身上的伤只好了两三分,各处都泛着痛。李理拽着傅砚东的手覆到自己胸口上,“主子~奴身上还疼,您可还没涂完药呢”
酥胸美人,这后宫里原本寥寥几个妃子及前几日选秀进来的,他都曾见过。称得上各有千秋,颇受前面皇上宠爱的静妃更是国色天香。
只无一人似她,揉着纯真和媚俗于一身。当初是,如今到了这里也是。
手下用力,“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大典”
傅砚东打她时,狠狠光顾了她的胸部。不小的奶子上遍是交错的鞭痕,被他这么捏着,痛上加痛。
“主子~奴当然是想要越盛大越好的呀~”
“好,给你”
李理满心苦涩。勉强提起一个笑,“可是太后操办?”
“是”傅砚东手已然摸到了一片湿润淋漓的地方
这副身子总是一如既往臣服着他。
傅砚东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很大很粗的假阳具,李理登时愣了一瞬。
又拿起床架上垂下来的两条缎带,绑了自己的腿弯处,两条腿便晃晃悠悬了起来。这缎带李理本还疑惑,如今终于是有了用处。
想着就顶了进来,全根没入。李理一向不喜欢过多的用玩具,这是惩罚。
惩罚也好,李理放软了自己的身子,双手攀在傅砚东的左手臂上,任那假东西在小穴里进进出出。
黑如瀑,玉瓷一般白净的身子,遍布了伤痕。软软的靠在自己怀里,下体还插着一根体量巨大的假阳具。这副景象对傅砚东来讲实在也是难挨,鸡巴已在衣衫下高高昂起了头。
李理撑起身子,勉力解开他的层层衣衫,将灼热的鸡巴吞进了嘴里。
自此,李理渐干涩的逼里才又出了水,假阳具才插的顺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