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
他横了青竹一眼,若是平时只会威胁他不要多管闲事,但是面对李宛他实在手足无措了些,不像其他事情那般坚定,所以此时忍不住多问了句道:“那你说怎么办?——”
青竹挠了挠脑袋,出了个主意道:“要不去楚云巷?听说那里的姑娘都不错——”
“砰”地一声,谢宴直接将盥洗室的门狠狠甩上,回弹砸到青竹脑门上,直接砸出了好大一个青紫的大包
谢宴觉得自己才真是脑门被夹那一个,竟然还会想着青竹这厮会不会又什么靠谱的主意
青竹自觉失言,忙追上去道:“主子!主子!小的知错了!小的不该胡说八道!”
“小的再仔细想想!”
说着双手一捶拳道:“哎呀!有了!不是俗话说,好女怕缠郎吗?!主子你再像这样像块木头一样是不行的!就算你守着公主变成了块望妻石,也不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您就该使出浑身解数、死缠烂打、百般讨好,更重要的是投其所好!公主绝对会有被您打动的一天的!”
谢宴:
虽然青竹这厮前面说的不靠谱,但后面好像有点道理,他觉得自己都赤诚表白了,但这人总是不信他,他一时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但是青竹说的死缠烂打、投其所好的,他觉得有几分道理,“好女怕缠郎”这话,又让他觉得有几分希望
青竹瞧他家主子没说话,知道自己这下是说对了,便小心翼翼推开盥洗室门,走上前道:“主子,还是让小的来服侍您吧?——”
谢宴背对着他,才脱了外衣,只轻轻撇了他一眼,冷声道:“滚出去,守在院子里别让人进来!”
青竹觉得他家主子那眼神不是眼神,而是一记飞刀,大有他再不长眼就把他割掉的架势
青竹只觉后背一凉,立马麻溜地滚到了院子里守着了。
书房的盥洗室不是专门用来沐浴的,所以空间稍显狭窄逼仄,光线也不是很好但对常年行军打仗的谢宴来说,再简陋恶劣的环境都呆过,这样的自然算不得什么
但是即使再窘迫的环境,也未让他感到如此难堪过
衣服脱完后,露出他那结实的肩背和修长的双腿,就像是和大海拼搏已久的人鱼,后背和腰腹边有几道疤痕,即使已经在时间中痊愈,但是翻白粗犷的伤口,还是可以轻易看出当初是多么严重的伤疤
但这一切,眼下都没有他那太过明显的反应招摇
谢宴觉得这玩意儿绝对是今天的罪魁祸首!若非是它,公主怎么会生他的气?!明明公主刚开始都是很感动的样子,还伸出手指摸了他的嘴唇!
他不禁又想起那手指柔软微凉的触感,带着一点点山茶花的香味,当时的他,真的很想轻轻舔一下但是当时的他,离公主那么近,他真的有点紧张,紧张得只会站那发呆
但当时的公主,一身轻薄的白色里衣,只松松系在身上,一头长发如瀑,落在背后,让公主看起来是那么温柔
即使现在想起,他都还是忍不住浑身燥热
谢宴无奈地看了自己的小兄弟一眼,嗯,即使浸泡在凉水里也还是那么精神,眼看还有越来越精神的架势连凉水都好像慢慢蒸腾出热气,越来越不能达到静心的效果了
谢宴忍不住长叹口气
他一直觉得自己并不是个重欲的人,以前在军队里,一堆大老爷们,难得看到个女人,真的可以说是母猪赛貂蝉,但是他几乎都可以做到心如止水,身边的一众亲信甚至一度怀疑他到底能不能行
但是如今看来,他这身体,似乎也太经不起事了但又能怎么办呢,只要想起那人的一切,一根发丝、一根手指头,都能让他为之神魂颠倒他觉得自己都快为这人燃烧殆尽了,但是只要这人轻轻一个眼神,他仿佛就能按捺住自己所有的躁动一般
17重生长公主
17重生长公主
谢宴靠在木桶的边缘上,长发浸湿搭在脸侧,睫羽微阖、沾满了水汽,面色有些潮红,滴滴水珠从面上滑进脖间、锁骨,不知是汗珠还是蒸腾的水汽······
谢宴脑海跟放慢镜头一般,一幕幕全是李宛身着轻透里衣、长发如瀑、肌肤胜雪、媚眼如丝的模样······
当然,媚眼如丝什么的,全是谢宴自己加的想象和滤镜,李宛轻声让他“滚”的那一眼,只能说和“媚眼”是毫无关系了,说是眼刀都毫不为过
但那又如何呢?对谢宴来说,这人的一颦一怒都勾人得很,足以让他心神荡漾、难以忘怀
木桶的水面层层荡漾,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低喘过后,谢宴只觉脑海一阵白光闪过,心神不禁一松
但是yu望释放后,又觉得有些空虚,还有些不满足,想着若是自己真正能将那人抱在怀里该是多么心满意足
谢宴忍不住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真是不知好歹了,明明心里想着这人释放,他便已经觉得是亵渎了,却还想真正能占有这人,他什么时候如此不知好歹了?!
平静过后,谢宴觉得青竹这小子有一点还是说得没错的——喜欢一个人,那还是得使出浑身解数、投其所好,不管有没有效果,总比像块木头一样什么都不做来得好······
只是怎么讨女孩子开心,他还真不怎么擅长······
收拾好后到书房苦思冥想了半日,也想不出个什么章程来,青竹见状便道:“主子,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要不将云剑鸣影四个亲卫叫来,给主子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