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柔的脸偏向另外一边,毫无还手之力,就像是个破布娃娃,任人摆弄。
她委屈,却不敢反抗。
因为纪云柔不过是靠着侯府众人同情才能好好生活的弱女子而已。
纪桑晚却不一样。
纪少城狂怒,想要再次伸手去拽纪桑晚的时候,手背突然被剑鞘重击,而一直站在纪桑晚身后的云放以迅雷之势挪动到纪桑晚面前,将她护在身后。
“谁敢造次!”
云放的声音冷硬,并不像是一般护院一般。
纪少城本就因为纪桑晚的事情憋着气,如今一股脑的撒在了云放身上:“大胆,我可是这侯府主子,处理内务事情,你敢拦我?”
纪少城那穷凶极恶的样子,仿佛今日不拿了纪桑晚给纪云柔道歉,便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
云放没有回答,杵着不动。
纪少城怒时,直接朝着云放那边一掌劈了过去,云放灵巧闪避,一两招的功夫,便让习武多年的纪少城无处招架。
陆北辰只觉得眼前之人有几分熟悉,却说不出是哪里见过。
如
今纪桑晚一夜之间性情大变,他也想要知道发生什么。
“我还有账目需要清点,请他们出去!”
纪桑晚冷冷环胸,见云放动作十分利落,接下来一掌,将纪少城直接打出院门。
“请!”
云放动作生硬,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纪云柔自顾不暇,连忙去扶纪少城,一肚子的委屈无法发泄,转过头怨毒地看向纪桑晚。
纪桑晚抬眼,从容淡定地与她对视,嘴角一抹瘆人的挑衅笑容。
这算什么,一切都是开始。
而后,云放是亲自见证了纪桑晚作为一个待字闺中的娇小姐,到底多么有钱。
……
纪桑晚将一切收拾完毕,已经过了午时,院落里面横七竖八地堆着数十个箱子,每个箱子里面都是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
地契铺面和银票,也是整整装了几个锦盒。
都说这用了郡主当年带了丰厚的嫁妆,云放只觉叹为观止。这永安侯府泼天的富贵,怕是要化为乌有了。
一切处理妥当,纪桑晚执笔写了一个地方。
“有劳云侍卫派人将东西送到此处,稍后我便会过来。”
云放也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淡定接过心中暗自腹诽。
真不知道这纪家人和陆家人是不是傻子,守着一个装模作样的外室女,将纪桑晚这样的宝贝赶在外头。
出门的时候云放也是佩服纪桑晚的睿智了,她若是一个人,很难从侯府带走这些东西的。
他又对纪桑晚另眼相看了,放眼望去整
个京中有哪家姑娘有这样的底气和决绝。
只是,他跟随纪桑晚走到门口,却被人叫住。重击,而一直站在纪桑晚身后的云放以迅雷之势挪动到纪桑晚面前,将她护在身后。